,怎么可能记得住药方呢?
齐大夫道:;瞎胡说,药材都不认识怎么能治病呢?
这话,听着像是在为楚倾言辩解,但却是一脚将楚倾言踢进了坑里,果然,楚妙妙弯起了唇角,道:;齐大夫,我可没瞎说啊,这就是个村子里来的,可从来没有学过什么医术,也不知是使得什么邪法子医治丝艳姑娘的病,说不定,前些日子丝艳病情突然恶化,就是她搞的鬼!
二人也不给楚倾言解释的时间,齐大夫很快就道:;这花柳可是不治之症,现在却有好转的迹象,这位姑娘必定是用了极为伤身体的药材,暂时造成这种假象罢了,一旦停药,将会更为严重的爆发出来,到那时候,恐怕丝艳姑娘的性命难保。
楚妙妙满脸的讥诮,句句话将楚倾言逼到墙角,道:;怪不得她不肯将药方给齐大夫看呢,原来是心虚啊,齐大夫可是名医,戳穿她岂不是小菜一碟。
她面带得意的看向楚倾言,齐大夫笑而不语,但意思已经是十分的明显了。
吴妈妈面色平静,紧闭双唇,并不打算出声为楚倾言解围,她可是经营了许多年的青丨楼营生,这得了花柳没得姑娘没有十个也有八九个,镇上的大夫都说治不了,楚倾言就是能治,她也要怀疑一下。
虽然齐大夫与楚妙妙心思不正,但怎么说也是懂医术的,要是真像齐大夫所说,只是用药材吊命,停药必亡,她不白搭抓药的钱了?
是以,这二人对楚倾言步步紧逼,她就安然的坐在一旁,装作对丝艳病情伤神的模样,并不打算说什么。
丝艳就更不可能帮助楚倾言了,她倒是乐得看楚倾言吃瘪。
楚倾言也没指望这时候别人会帮她说话,吴妈妈那点小心思她一清二楚,实际上,她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原本,她可以轻而易举的让楚妙妙与齐大夫承认下毒的事情,但是,这毕竟是浣纱楼的事情,并非是她的事情,她若是插手,只会令楚妙妙与齐大夫对她恨意更重。
说白了,她不太想走这趟浑水,所以,还是让吴妈妈自己抓他们一个现行,浣纱楼的事情浣纱楼解决去,只要没有了楚妙妙这个阻碍,她治疗丝艳就能轻松许多。
她的目的只有一个,治好丝艳。
楚倾言看着二人一唱一和,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道:;齐大夫,多说无益,你要是有办法治疗花柳,我就将丝艳姑娘交给你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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