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谓是狠狠打脸了齐大夫的祖传秘法,他这祖传秘法本来就是一个借口,现在又被楚倾言无情戳破,整张脸都更黑了,散发着阴沉沉的气息。
吴妈妈看着这二人你言我一语,竟也觉得有意思,有她的授意,护院现在就在门口等着呢,只要她一声令下,就能冲进来,不管是楚倾言欺骗与她,还是齐大夫想对丝艳做什么,通通都跑不掉。
可她还是想要先确认一下,道:;齐大夫,照你看,丝艳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她心里头也是困惑的很,这花柳本就是治不好的,前些日子祥和药铺的高掌柜说是有方子治疗花柳,她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给丝艳抓了药回来,要知道,药钱虽贵,可丝艳若是好了,能给她带来更多的利益。
原本也是好好的,一切顺利,可偏生灵音这混蛋横插一脚,在丝艳的药里面做了手脚,险些害死丝艳,高掌柜也将这药方的主人给请了来,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人竟然是村里贩卖鸡蛋食材的楚倾言。
她信任高掌柜,是因为高掌柜是个大夫,在镇上名声也极好,可楚倾言就不一样了,她是个村姑啊,打小村子里头来的,还从未学过医术。
这让她心里起疑,也曾拿着楚倾言开的药到其它的药铺询问过,可是都不知道这是医治什么病的方子,甚至,有大夫称医书里都没有记载过这样的药方。
由于丝艳的病情恶化,系统给出的是与高掌柜不同的药方,吴妈妈心里面也有些没底,她又不懂医理,若是这楚倾言真的是在坑骗她,那可怎么办?
虽然这齐大夫心术不正,可起码也是个大夫,他说楚倾言开的药就是用来吊命的,一时是真的呢?
还是在齐大夫打算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之前,先确认一下。
齐大夫也正想找机会狠踩楚倾言几脚,吴妈妈的问题可谓是给了他极好的机会,他皱眉道:;虽然丝艳姑娘现在看着是有好转,可那是用了吊命的药材,一旦停药,将会很快没命,甚至是等身体被药材给喂熟了,再吃药也没用了。
这话他早就说过,吴妈妈也是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楚倾言心知她在担心什么,就道:;齐大夫,说话要有理有据,你说我开的都是吊命的药,可有什么证据啊?
齐大夫双眉紧锁,眉心的川字纹格外的深,现在吴妈妈也在现场,他要是想趁机做点什么难于登天,而楚妙妙已经让丝艳起了戒心,必定没有下手的机会了,再拖下去,丝艳的病可就要好了!
想到这里,他咬了咬牙,道:;有!我有办法将丝艳姑娘体内的药效都激发出来,你开的若是治病的药材,丝艳身体会好的更快,相反,要是吊命的药材,她会受不了这药效,暴毙身亡!
能吊命的药材必定都是很补的,但是人体能吸收的部分就那么多,也在承受之中,若是有方法将药效发挥到最大,身体必然是受不了。
他在赌,赌楚倾言开的是吊命的补药,根本就治不了花柳!
只可惜,这赌从一开始,他就输了。
楚倾言愣了愣,没想到齐大夫还有这样的办法,正合她意,齐大夫要打自己的脸,她可不会拦着,正好还能让吴妈妈对自己放心。
就自信的笑道:;既然齐大夫有这好办法,那就快开始吧,我也巴不得让丝艳姑娘早点痊愈。
齐大夫身体颤了颤,这村姑这么自信,难不成是他猜错了?
可他还是一咬牙,坚信花柳无药可医,这村姑不以为然,必定是什么都不知道,不清楚,还以为自己的药多厉害似的。
不知道当她看见丝艳药效发作吐血而亡的时候,会是怎样一副震惊惶恐的神情,真是期待呢。
想着,齐大夫冷冷的笑了一下,不仅可以狠踩这无知的村姑几脚,还能借机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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