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艳老大不情愿,楚倾言也冷哼一声,不领情道:;不必了,丝艳的谢我受不起,你们浣纱楼的谢,我更是受不起。
吴妈妈尴尬了一下,也意识到刚才自己有多么的过分,想到这都是丝艳害的,气的想抽人,可又顾忌丝艳并未痊愈,只好将怒火发泄到楚妙妙的身上。
她恶狠狠道:;把灵音和这骗人的货色都给我抓起来,带到柴房修理一顿!
护院虽然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但是在门口处也听了个七七八八,听到吴妈妈下令,手脚利索的将楚妙妙与齐大夫都给按住,齐大夫还挣扎了一下,被打了一拳,不敢吭声了。
楚妙妙眼中满是惶恐:;吴妈妈,你听我解释啊,是这齐大夫想要害丝艳的,和我没关系啊!
吴妈妈冷笑一声:;是吗?那你干嘛要私会齐大夫呢?还两次给丝艳下药,别以为我不知道!
楚妙妙腿肚子打颤,吴妈妈竟然都知道,那她今天带齐大夫来,岂不是有自投罗网的意味?
齐大夫听见楚妙妙毫不犹豫的将脏水泼向他,咬牙切齿道:;你这个蠢女人,还是闭嘴吧,我和丝艳姑娘无冤无仇,要不是你求我,我会害她吗?
此时,这二人就是怎么解释都没有人会听了,吴妈妈烦得很,一挥手,护院就将二人带了下去,以免等会儿惨叫声惊了楼里的姑娘。
楚倾言道:;行了,这也没我什么事了,吴妈妈,丝艳的药按时吃着,过几天就可痊愈,至于那些生病的姑娘们,我想你自有办法拿到解药。
吴妈妈的眼神阴狠闪现,她让护院修理那二人一顿,可不只是说说的,想来,等会儿再见那两个人,想知道什么就会轻松很多。
她的浣纱楼,还容不得旁人来搅和!
丝艳虽然开心的很,但还是有一丝不放心,道:;怎么就没你什么事了,我的病没痊愈之前,你就不能走!不然再出什么状况,找谁算账去?
楚倾言唇角泛起一抹讥笑,道:;行啊,你自己上赶着想要履行赌约,我就成全你呗。
她本来想一走了之,这赌约她本来也没放在心上,看丝艳果奔?简直辣眼睛啊,可是丝艳既然不肯放她走,她也不介意给丝艳找点不痛快。
丝艳这才想起被她抛到脑后的赌约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但还是咬了咬牙,道:;又不是不认账!你要这能治好我,跑三圈就跑三圈,怕你不成!
;那就好!
丝艳哼了一声,大被一蒙,明显的要赶客了。
经历了刚才那一遭,吴妈妈对楚倾言的态度可谓是好了一个档次,她笑眯眯道:;刚才是我的不对,让楚姑娘受惊了,你放心,你在浣纱楼里一天,我就会让你过一天的好日子,绝对不会让人欺负了去的。
说着,意有所指的瞪了一眼丝艳,楚倾言不以为意,道:;吴妈妈怕是还有事情要忙,这天也快要晚了,还是快点去吧。
吴妈妈点了点头,匆忙走出了丝艳的屋子,出门时,脸色阴沉如水,这灵音,必然讨不到好果子吃。
楚倾言是真的有些累了,主要是浣纱楼黑白颠倒,她一时有些调整不过来,她打了个哈欠,打算回去屋里,先睡上一会儿。
再醒来,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只是,浣纱楼里却热闹非凡,灯笼高挂,耀如白日。
只是这热闹,比起往日还是差了许多,身子能下床的姑娘也出来接客了,但是面色都和土一样,发暗发灰,看着不水灵,病恹恹的,待客的态度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惹得大堂的客人频频有怨声。
吴妈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倒是想让楼里的姑娘快着点将身子给养好,可是那可恨的齐大夫,竟然告诉她这毒没有解药,只能靠时间让药效过劲才行,可哪怕只是三天五天,这客人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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