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瞧了一眼,见是一个没什么威慑力的姑娘,还是生面孔,腰杆就立刻直了,嘲讽道:;敢做还怕人说啊,怎么,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楚倾言本来没想与她们多生口舌,可这话说的却实在难听,她虎着脸,道:;说话要有证据,不然,别怪我告你诬陷。
那人正要说什么,却忽的想起以前在楚家祠堂里,楚老二一家的下场,顿时打了个哆嗦,缩缩脑袋不说话了。
楚倾言也就不再理她,拉着小玲儿快步向着羊倌嫂家里面走去。
待她们走远后,另一个村妇抱怨道:;你怎么不继续怼她啊,她能做的出来,还真敢告你怎的?
那人白了她一眼,不客气道:;你怎么自己不开口?这楚倾言自打搬出去之后,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咱村里在她手底下吃亏的还少吗?
反正她是不想惹上什么麻烦,另一个人也就是背后说的起劲的能耐,听见这不客气的话,也不敢再说什么。
楚倾言刚到羊倌嫂家里,就瞧见了窦长老,她微微惊讶,见这老头子满脸的憔悴,一时间也不知问什么好。
倒是窦老头,瞧见楚倾言,气的翻了个白眼,拐杖都举了起来,比比划划还挺凶。
他气愤道:;知道回来了?我以为你把我这把老骨头扔到这里就不管了呢!
楚倾言也不敢还手,只好躲着,好在窦长老也只是做做架势,很快就放下了拐杖,却还是吹胡子瞪眼睛,楚倾言赔笑,道:;这是怎么了?
她在路上虽然听到了些闲言碎语,但是窦长老一把年纪的人了,不至于被一些没底线的谣言气成这个样子。
羊倌嫂正在炕上忙绣活儿,是新从如兰绣坊拿回来的一批,一旁还放着给孩子纳的鞋底,见状连忙道:;倾言,这回是窦长老受委屈了,在我家里都不敢出去了。
虽说窦长老六七十岁,羊倌嫂也是两个孩子的娘,可窦长老躲在这里终究不是个事儿,村民连楚倾言与窦长老都能杜撰,搞不好会牵扯羊倌嫂,窦长老应该没这么傻。
见楚倾言露出担忧的表情,羊倌嫂接着道:;放心好了,窦长老是偷偷过来的,村里没人知道。
窦长老横了一眼楚倾言,重重的哼了一声。
这楚家村里,除了楚倾言,他就只认识见过一回的羊倌嫂,出了事情,也只好躲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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