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言说完,转身就走,赵潇誉走的时候和抛弃她没什么两样,她可拉不下脸主动找上门。
袖子却被钱凤山拽住,楚倾言诧异的回过头去:;怎么了凤山哥?
钱凤山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神闪烁,显得有些局促:;倾言,上次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上次的事情……
楚倾言愣了一下,随后很快反应了多来,神情也是不自在了一下,她缩了缩手:;那个,我……
;我知道不该催你的,可是,倾言,我觉得我要是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钱凤山脸色红了一片,两只眼睛瞟来看去,就是不敢直视楚倾言,他鼓起勇气,顿了顿道:;我真的挺喜欢你的,我父母也都稀罕你,你要是不嫌弃,咱们……咱们就试试?
说完,钱凤山的脸烫的都能煎鸡蛋了,楚倾言张着嘴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她从来不是个热烈的人,而钱凤山粗中有细,与她就像和风与细雨,一下子就走进了亲人般的生活似的,可要说再进一步,似乎又不可能。
赵潇誉的回归,定是令钱凤山着急了起来,若是再不争取,恐怕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楚倾言蹙眉,心里面也是乱成一团,正不知说什么好,星辰客栈内突然传出争吵的声音。
;这就是你们店的招牌菜?什么东西!
只听;啪啦一声响,盘子被摔了个粉碎,那尖利的女声继续挑剔道:;赶紧给我打扫干净,要是做的菜不能让我满意,你们这客栈也不用再开了!
楚倾言听见这声音,眉头就紧紧拧了起来,这实在是太过熟悉,曾经有几晚,楚倾言做梦都在扇这声音主人的巴掌。
她凑到门口,悄悄望去,果不其然,夏如姜拿着一只鞭子,横眉冷眼的站在客栈大堂内,而此时,里面还有不少用餐的食客。
;这姑娘是谁啊,好大的火气!
;没见过,肯定是外地人,你们瞧她身上的衣服,肯定是非富即贵啊!
;这绣线都闪闪发亮的,绣工更是无可挑剔,衣服材质该不会是真丝的吧!
;这脸蛋可是我见过最标致的了,真好看!
夏如姜闻言,一鞭子甩在了那人的脸上,怒道:;本小姐的长相,岂是你随意能说道的?
那人痛叫一声,脸上立刻浮起了一道红痕,他怒不可遏:;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啊,不就夸了你一句吗,至于用鞭子打人?哼,人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内心比癞蛤蟆还要丑!
夏如姜是将军府的嫡小姐,所接触的圈子都是权贵,哪里被这等糙话骂过?她气的脸色都白了:;你这贱民!胆敢辱骂本小姐,看我不打死!
说着,抡起鞭子就要打人,楚倾言紧皱眉头,这夏如姜的脾气真是太过嚣张跋扈了,除了一张漂亮的脸蛋,似乎什么也拿不出手。
眼看着鞭子就要甩到那人的身上,突然,一人伸手握住了鞭尾,夏如姜僵了片刻,随后道:;你这奴才,有什么资格阻拦我?
诚丰攥着鞭子,一动不动,倒是身后有人走了出来,冷声道:;他没有资格阻拦你,我呢?
楚倾言浑身一抖,整个人就像被冻在了原地,僵硬无比。
赵潇誉神情自然,他虽然厌恶夏如姜,但在他的眼里,夏如姜只是一个蚂蚱般的小角色,无论做些什么,都不能动摇他的心情,他道:;你最好安分一点,不然,我立刻派人送你回长安城。
夏如姜眼底闪过一抹心虚之色,她咬了咬牙,猛地抽回鞭子,赌气道:;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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