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鸿看着楚倾言一副轻松的模样,心里面也是犯起了嘀咕,难不成这里面的东西并非他所想的那般值钱?可是上下打量着楚倾言身边的男人,那身衣裳虽然崭新,但确实是便宜货色,还没有他身上穿的好呢,买的东西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便不再犹豫,道:;当真,当然当真了,但要是里面的东西不值钱,你就当着众人面,叫我一声相公,你敢吗?
;那有什么不敢的,赌就赌呗。楚倾言毫不犹豫的答应了,魏子鸿巴不得的,就等着楚倾言将里面的东西展示给众人,然后他挖苦讽刺一番,狠狠的踩上她一脚,当众叫他相公,也是为了给楚倾言男人难堪。
魏子鸿自认为十分的有见识,在他看来,楚倾言敢于和她赌,是因为自信这包裹里面的东西值些银子,而一个村姑觉得值钱的东西,在他看来一定不是好东西,不管这里面是什么,只要他不遗余力的贬低就可。
魏子鸿笑的得意极了,道:;那就这么定了,有父老乡亲给我作证,楚倾言,你快点将包裹打开吧,让我们看一看里面到底什么破玩意儿!
楚倾言盯着魏子鸿,最后一次警告道:;那我可要打开了,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以免等下丢光颜面。
魏子鸿却不以为意,他随意的摆摆手,不耐烦道:;你怕是抱着破烂当宝贝了吧,快点打开吧!
楚倾言便不再多说些什么,赵潇誉闻言,只是沉默的将手里的包裹递给了楚倾言,楚倾言三两下打开了包裹,里面的东西一瞬间就呈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这里面不是别的东西,正是赵潇誉原本穿的那件衣裳,他现在身上穿的,是在成衣店里面刚买的一套,用料自然不怎么样,楚倾言将衣裳抖了抖,顿时,一群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哎呦,我没看错吧,这衣裳用的是银丝啊!
;就是银丝,你没看错!这衣服料子可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了,咱镇上可没有卖的。
;瞧这刺绣,活灵活现的,这可不是便宜东西啊!
;魏子鸿输定了,这衣服一看就价值不菲,非富贵人家穿不起。
魏子鸿已经傻眼了,他家里就是做的布料生意,怎么可能瞧不出来这件衣裳的价值,他张大了嘴巴,满脸的不敢置信,这样的一件衣服,足够包下他家的成衣店了,怎么可能会是破烂东西呢。
他涨的脸红脖子粗,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就这一件衣服,便让他看到了自己与赵潇誉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他顿时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可笑,也终于明白,怪不得赵潇誉并不愿理睬他,因为在赵潇誉的眼中,他就如同蝼蚁一般弱小,根本不值一提。
魏子鸿傻了吧唧的瞪着眼睛,结结巴巴道:;这……这……不可能的,你男人怎么会穿这么好的衣裳,这不是他的吧?
他还抱着一丝可笑的希望,比如,这衣服根本就不是赵潇誉的,没准是捡来的呢,对,就是捡来的!
不禁干笑出来:;楚倾言,你男人是不是穿不起好衣服,捡破烂捡来的啊,他身上那件可是便宜的很,不可能穿得起这么贵的衣服。
楚倾言只是嗤笑了一声,果然如她所料那般,不用自己反驳,周围的人群都炸开了。
;魏子鸿,你说话过脑子了吗?这样的一件衣裳,你给我捡来看看?就是到县里去,都未必有卖的呢!
;谁要是能捡来这样一件衣裳,一年都衣食无忧了吧。
;那可都是银丝的啊,不敢想象一件得多少银子。
;我看魏子鸿是输不起了,净给自己找借口。
;愿赌服输,魏子鸿,你刚刚怎么说的,要是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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