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言道:;我手臂上根本就没有胎记,方才是在骗你的,要是你真的养我长大,怎么会不知道呢。
街坊邻居们都不是傻子,闻言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哎呀这个妇人,是看人家过得好,来认亲戚的吧?
;还说养她长大的,要是真的抚养她长大,怎么会连她手臂上有没有胎记都不知道呢?
;就是,手臂这么明显的地方都不知道,可见是连见面的时候都少,根本就很少联系!
楚倾言道:;诸位也请擦亮眼睛,可别随便什么人说什么都信,不然好好的善心助长了坏人的风气,被传出去,可传不出一个好来。
众人一听,都有些后悔方才的行为,要真是善心办了坏事,外人以讹传讹,以后他们还怎么在这附近做人啊!
于是,埋汰楚美丽的声音就更多了。
楚倾言没有再理会楚美丽,而楚美丽此时也忙于向着众人胡乱的解释,根本就没有时间纠缠楚倾言。
楚倾言带着安宁走到大门口,门一下子就开了。
想来是人一直在门缝这里瞧热闹,楚倾言曾经叮嘱过,若是闲杂人等在门前闹事,而她又不在家的情况下,一定不能开门。
到了院子之后,安宁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楚倾言以为是被吓到了,便指着宅院里一堆的包裹道:;看,这都是咱们买的东西,还有好些衣裳没有试呢。
安宁却没有提起兴趣,她瘪着嘴巴,说道:;嫂嫂,你又不是傻子,为什么也有人对你指指点点?
楚倾言闻言一怔,半晌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安宁受过的苦太多,尤其是言语上的,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照顾到安宁的心情。
思索半晌,她道:;安宁,不喜欢你的人,就算你光芒万丈,也能从你身上挑出错处来,无限的放大,所以,不要理会不在乎的人对你是怎样的评价,你也不需要在乎他们。
安宁不是很懂,依旧有些闷闷不乐,倒是进房间去试衣服了。
楚倾言叹了一口气,正碰上文竹出来晾衣服。
楚倾言道:;怎么你自己洗的衣服?
能做她的贴身丫鬟,这等粗活,自然是用不上她亲自上手的。
文竹笑笑说道:;这件衣服是真丝的,我怕下面的人笨手笨脚给洗坏了,就自己动手了。
她顿了顿,问道:;主子方才叹气,可是因为安宁公主?
楚倾言正愁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闻言便拉着文竹到了凉亭里,长谈了一番。
主要还是将今天的事情说了出来,痛快痛快。
文竹听了,思索一下说道:;主子,我没有照顾过小孩,也没有教育过安宁公主,对这方面做不到感同身受,但是。
她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怎么组织语言,楚倾言随口问道:;但是什么。
文竹道:;但是主子也是第一次照顾安宁公主这样的‘小孩子’啊,能够处处考虑她的心情,已经做得很好了。
知晓文竹是在安慰她,楚倾言笑了笑,虽然没有起到什么实际的作用,但是她的心情还是舒畅了不少。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不需要太多的甜言蜜语,只要长了耳朵,安静的听她诉说就可以了。
若是能够在她诉说完之后,说上一两句贴心的话,那就更加的完美了。
安宁的情绪来的快,走的也快,她试着新衣服,心情很快就好了起来。
楚倾言进门的时候,她正在往身上比一件夏日里的衣裳。
;嫂嫂,嫂嫂你快来,这件衣服好看,你穿一定合适。
安宁一脸欢喜,将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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