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泽咬牙朝身后跑去开门。
三道门全部试过了还是跟之前一样纹丝不动,云墨泽焦急喊道:;师父,三扇门都不行!
吉凶八门,出了开生休,还有一门也算是吉门。
就这么一晃神的工夫,白矜矜结结实实的挨了那个疯子的一巴掌,拍在她的背上。
;是景门!
用尽全身力气的白矜矜吼出这一句。
随手扯下了自己头上的簪子,一头青丝便如流水般的泄了了下来。
那疯子竟然怔住了脚步,有片刻间的晃神。
这样的好时机白矜矜怎会错过,当下发力。
华盖,建里,巨阙,气海……
簪子所到之处,处处都是致命三十六穴其中的穴位。
簪子没入的深浅也要掌握的恰到好处,不然就没有作用了。
没多久,那疯子的动作便慢了下来,人也大口的穿着粗气,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
这下,白矜矜搬动着那巨大的铁链,打算重新禁锢住他。
怀中的古籍突然掉了出去,白矜矜还没伸手去捡,那疯子便直接夺过了古籍。
瞪大了双眸问道:;你是谁!
;你到底是谁!你说话呀!他迫切的逼问着。
白矜矜倒是像言语,可是人被他摁住了肩膀晃得七荤八素的,没有吐出来就不错了。
并未离开的云墨泽,一鼓作气的到了疯子的背后,高高的举起了一截铁链,朝着那疯子的后脑勺重重的砸了下去。
那疯子怔住了,半晌才回过头来,一巴掌就把云墨泽给拍出去老远。
这片刻的时间给了白矜矜喘息的机会,待那疯子回头,白矜矜将手心里的粉末吹了出去。
是致幻的迷药。
看着被疯子死死的攥在手中的古籍,白矜矜斗胆道:;我是莺歌。
那是她母亲的名讳。
果不其然,听到这两个字,那疯子的神情一下就变了。
竟然柔软了许多。
;是我啊。
;乖,你该休息了。
白矜矜这才有功夫摸出了手中的银针,一边假借着自己母亲的身份催眠他。
终于,那疯子倒在地上沉沉睡去。
白矜矜也跟着背靠着墙,毫无力气的顺着墙壁滑落瘫坐在地上。
被拍出去的云墨泽还好只是扭伤了脚,一瘸一拐的到了白矜矜的跟前。
;鱼鱼没事吧?白矜矜想要去查看他身上的伤势,却也是有心无力,只能抬起手来摸摸他的脑袋。
云墨泽看着浑身是血的白矜矜,双眸之中蒙上了一层雾气,低声道:;师父疼吗?
不问还好,这一问啊,白矜矜周身的疼痛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今晚上不知道被摔了多少次,骨头架子都快散了。
但看着小徒弟都快哭出来了,白矜矜便扯着嘴角笑道:;师父午饭吃了菠菜,厉害的很,一点事情都没有。
闻言,鱼鱼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师父你又骗人,午饭哪里有菠菜。
;都怪鱼鱼,是鱼鱼没用,没能保护好师父。小小年纪,责任感倒是挺强,竟然自责成这样。
白矜矜又摸出了一个木头盒子来,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三个黑乎乎的药丸:;鱼鱼不哭,你看,这可是你们王府给的仙丹,我们算是扯平了。
;什么仙丹我怎么从未唔……云墨泽的小嘴被仙丹给堵住了,下意识的嚼了几下,是甜的!
;好吃!云墨泽咂咂嘴,那味道是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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