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白欣欣就坐不住了。
;这都足足有七八日了,真不知道那个小贱人给景沅下了什么药,竟然哄的景沅日日都去找她!白欣欣像只乌眼鸡似的在屋子里面来回转悠着。
曹氏拧眉:;欣欣,你先坐下。转的她头疼。
;母亲,我哪里还坐得住!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贱人把景沅给抢走吗?等到那时候,白欣欣就是整个京城的笑话了。
;你先前不是同景沅都说好了吗,怎的如今他变了卦?曹氏反问道。
说倒这白欣欣就来气:;谁知道景沅是哪根筋搭错了,他想讨好哥哥,见我在长兄面前不的脸便去巴结那个贱人去了。
不然景沅才不会看上那张脸呢,话虽是这样说:;景沅虽同我说了与她是逢场作戏罢了,可是母亲,我咽不下这口气。
如今京城已经传言四起了,背后不知道多少人等着看她的笑话呢。
;那个贱人也是天生下贱,如今府内府外偶读骂她是个水性杨花的货色,她竟然还恬不知耻的赴景沅的约。白瞎了白欣欣让人传出去的那些个风言风语。
曹氏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思忖着要如何应对。
;如今还需要景沅这棵大树。他们是一根绳子上面的蚂蚱,所以不能同他翻脸。
;那就只有从白矜矜身上下手了。
白欣欣愁眉苦脸:;先前就除不掉她,如今长兄又回来了,咱们还能怎么办啊母亲。
是啊,局势对她们母女来说越来越不利了。
曹府。
听着白欣欣声泪俱下的诉苦,书桌前的男人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
;欣欣别哭了,眼睛哭肿了便不好看了。男人沉声道。
白欣欣拿帕子擦了擦泪水,小声抽泣着。
;哥哥,我们如今也是被那个白矜矜逼的没有法子了,这才来叨扰兄长的。谁能想到她掌管白家这么多年,如今竟然被一个臭丫头给拿捏的死死的。
曹华应低笑几声,蓦然将手边的账簿丢进了炉子里面。
曹氏想到了先前事情败露,还要回娘家来借钱填补,如今看到那个账簿更觉得脸上无光。
原本有些朦胧的炭火,因为那本账簿蹭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火光映在了曹华应的脸上,他双眸燃着:;不该有的东西。
;就要灰飞烟灭。
曹氏颔首点头,有兄长帮忙,这次一定会成功的。
而白欣欣眼底的阴骘毫不掩饰。
景沅和白矜矜这些日子频繁来往的消息不胫而走。
连皇宫里面都有些传言出来了。
御花园内。
云墨川上午才带着番邦使臣在皇宫里面转了转,这会终于得了空趁着宴席的工夫躲到御花园里面松泛些。
;你说皇兄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凝华记得景沅并不待见矜矜姐姐的。
云墨泽一脸苦大仇深大的:;那是你哥哥,我如何晓得他的心思。
凝华瞥了一眼在一边闭目养神毫不在意的云墨川:;那你哥哥又在想些什么?
外面的风声四起,他不仅被白玉诀制裁进不去白府,竟然还一点都不着急。
这一反问的确把云墨泽给问住了,他思忖片刻道:;哥哥定是被番邦使臣的事情缠住了抽不开身子。
;所以咱们更得帮衬些才是。云墨泽一本正经道。
凝华斜睨一眼云墨川,看他那老神自在的模样,可一点都不像是因为番邦使臣的事情给缠住了抽不开身。
如此的云淡风轻,倒像是一点都不着急似的。
这消息能传到皇宫里面,连云墨泽都知道了,那云墨川定是知晓的,凝华凑过去问道:;表兄,你可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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