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婆子在守门,今天下午都换成了精壮。”
“要说起来,闵家最奇怪的就是另一件事了,闵郎中再让人往外传消息,意思是闵小姐在琮州就有了心上人,这几天没事就往外跑,只怕是去会情郎,果然是从小地方来的,没什么教养。”
梁公公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心想着闵家这路只怕是走不长了,倘若是好好养着闵宝彤,有一场泼天的富贵等着他们,现在动了杀心,那定然没什么好下场。
无论是梁公公还是帝王,都隐隐猜到了闵寒林只怕是要杀人,要不然为什么要放出风声贬低闵宝彤,还换了青壮守门,显然是要等人一回去就杀人。
裴胤把牙咬的咯噔响,倘若是闵寒林或者是闵成洲在场,他得直接提剑把两人给砍了,根本就轮不到午门斩首。
等到胸膛之中的那股怒火让帝王下了马车走路都带着风,那股劲儿一直到了福云寺的大雄宝殿才消了,距离要见到闵宝彤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他心中又泛起了怯。
汪游一溜烟跑了出来,利落行礼之后说道:“今儿得巧了,寺庙里就没有香客,后来雨停了来了两行,我都出面直接把人打发走了。”
汪游是梁公公的干儿子,在京都里也算是有几分面子,他往大雄宝殿门口一杵,只说是干爹下午要在这里礼佛,劳驾换个时间,来礼佛的人恨不得还要骂自己不会选时间,冲撞了梁公公,都是说了一溜烟的好话,连忙下了山,生怕耽搁了梁公公的事。
“下午世子妃一直陪着闵小姐在下棋,一直没挪过位置。”
裴胤问道:“长青侯府的两人就没想着离开?”
“闵小姐提过,但是世子妃说是时间尚早,福云寺的茶水也好,再多坐一会儿。”
这就是没强留下世子和世子妃,一直没有惊动这些人。
裴胤点点头,他原地站了一会儿,就领着梁成才去了后山,一开始走路还同手同脚,等到中间好了起来,快到的时候,又开始紧张起来。
后山的凉亭里两人棋局结束,乔宜贞与闵宝彤收拾棋子,装好了棋子之后,乔宜贞对闵宝彤说道:“你安心在寺庙里住着,等我过些日子得了空就来看你,你若是有急事,就托师父传信,我会立即过来。”
闵宝彤连忙说道:“乔姐姐,乔御史的事情要紧,我就在福云寺里住着,安安稳稳的,有事情我一定同你说。”
“这里面都是银票,你拿着送给梁公公好了,好早日让乔御史出来,也少受一些罪,这银子我也用不上,等我娘来了,我就又有银子了。”
裴胤已经到了拱门处,听到了闵宝彤提到了简氏,就停下了脚步。
梁成才擦了擦汗水,怎么要给他送银子?他想要开口解释,又担心扰了里面的人。
乔宜贞失笑着说道:“哪儿用不上的银子,你留着,才给福云寺了不少功德银,你身上得留一些,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我留的还有,乔姐姐,你真的收下这些银票好了,今天麻烦你那么多,等会你还要替我去闵家传信,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感激你。”
“哪儿用你这小丫头感激。”乔宜贞捏了捏她的面颊,“小丫头不用操心这些事情,你不嫌弃我多事就好。若是诚心感谢,你娘进京都了之后,请我吃饭好了,不说你娘点金手之名,光说当年逃出灵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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