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地一声。 苏长浩又一次将折扇甩开。 刚刚谁也没听清秦湘茹究竟跟他说了什么,但应该是好话,否则他不会像现在这般红光满面。 苏宝庆赶忙凑到苏长浩身前,“小叔叔……” 他还未来得及把话说完,苏长浩却一把将他推开了。 接着,苏长浩笑意盈盈地走到陆建国身边,拍了拍陆建国的肩膀。 他满脸堆笑的样子着实吓了陆建国一跳。 “苏公子,您这是……” 苏长浩摇了摇头,“哈哈哈,你可是我的福星啊。” “我?”陆建国一脸疑惑。 秦湘茹和苏长浩之间的关系他并不清楚,只是感觉他们的关系很怪。 “哈哈哈,很多事情你不必明白,总之,今天多亏了你,以后有人敢找你的麻烦,就报我的名字。” 说完,苏长浩便大笑着招呼手下离开了。 卧槽。 站在边上的苏宝庆一听这话,傻眼了。 这尼玛苏长浩的胳膊肘怎么往外拐? 他实在太不了解苏长浩了,苏长浩的胳膊肘出了名的往外拐。 因为苏家的势力实在太大了,他根本就不需要把胳膊肘往里拐,所以只能往外拐。 苏长浩的一句话,就像是给陆建国贴了一张护身符。 金身护体,场上的人只是远远看了看他,便也都相继离去了,再没有哪个不识趣地敢来跟他叫板。 游春会散场,陆建国看天色不早,便也起身回去。 当他路过一片小树林边上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叫他。 回头一瞧,竟是玉儿姑娘。 “陆掌柜,我家小姐在这里等你。” 他没多想,便跟着玉儿姑娘进了小树林,毕竟刚刚秦湘茹也算是帮自己解了围。 四下里无人。 陆建国微微冲着秦湘茹施了一礼,“陆某见过秦姑娘。” “陆掌柜何必多礼,我们又不是第一次相见了。” 未等陆建国开口。 秦湘茹继续道:“陆掌柜有这般高深的画技,为何刚刚又要如此谦虚呢。” “难道秦姑娘不知?”陆建国道:“谦虚是一向是男人最好的武器。” “陆掌柜话里有话?” “秦姑娘不也是话里有话吗?” “看来你对我有很大的成见。”秦湘茹质问道:“难道你不该感谢我刚刚救了你吗?” “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推进井里,然后又给了他一根绳子,叫他顺着这根绳子爬上来,这也叫作救人吗?” “因为我知道这个人会水,所以才把他推进井里,他身上着火了,我不把他推到井里,他恐怕会被活活烧死,这难道不叫救人吗?” 陆建国心里一怔。 难道她知道我会画画? 不对,我从没在外人面前展示过。 这个世界上,除了小郡主以外,没人知道我会画画。 她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秦湘茹似乎看出了陆建国的心思,微微笑道:“陆掌柜设计的那套衣裳,可当真是别出心裁啊!” 陆建国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当天在秦家布铺里做衣裳,他在账本上画了一件飞鱼服。 “嘶——”他忍不出深吸一口气。 哎呀、哎呀,这可尴尬了。 原来她从一开始就在帮我,是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不错。 在当时的那种场合下,她只能冷言相讥。 否则便会让人家看出,她是站在我这边故意替我说话。 这可是欠了她一个天大的人情。 看到陆建国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秦湘茹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她就是要让陆建国明白,今天是谁帮了他。 她不能帮了人之后,那个人非但不领情,反过头还要记恨自己。 而到这时,她也不准备再继续为难陆建国了,只是同他道:“别忘了,你在牢里答应我的约定。” “什么约定?” 陆建国一头雾水,他记得自己并没有答应把酒楼卖给他。 “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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