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看到最后几乎连下巴都差点掉到地上去了。 “大小姐,这、这几幅图画,究竟是出自何人手笔?”张总管指着桌上的图纸,满脸震惊地问道。 李总管也看向秦湘茹。 “是开酒楼的陆掌柜。”秦湘茹道:“这几幅图是他今天下午亲自送来的,不过当时我没有请他进府,他留下这些图纸就走了。” 李总管道:“是陆掌柜送来,但未必就说明这些图是出自他的手笔。” “不错。”张总管也道:“能画出这几幅图的人必定是要在纺织业里浸淫多年的老人,否则恐怕很难有这样精妙高深的领悟。陆掌柜开酒楼起家,而且又十分年轻,我想这些图应该不是他亲手画的,他背后可能另有高人。” “二位说的都很有道理。”秦湘茹回答道:“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但之后我细细对比了一下笔迹,这些图纸的确是陆掌柜亲手所画,一点都错不了。” 她拿出陆建国先前在裁衣铺签下的订单,又拿出游春会那天陆建国当场所画的赏春图,将前两样和珍妮纺纱机的字样放在一起对比共大家一起辨认。 陆建国自身的风格特色实在太明显了,所以打眼一看就知道这三样东西是出自一个人的手笔。 李总管道:“厉害,没想到那年纪轻轻的陆掌柜竟是一位天纵奇才!” “我在制造局苦心经营了半辈子,所有的成就加在一起,也抵不上陆掌柜的这几幅图。”张总管道:“大小姐,此人才华绝顶,普天之下难有一人能与他匹敌,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想办法把这样的人留住。” “没错。”李总管又道:“听说此人之前与苏宝庆斗法,几次三番苏宝庆都拿他没有任何办法,而且不管苏宝庆怎样挤兑他,他酒楼的生意照样越做越大,看得出他这个人在生意经营上也很有手段,这样的人,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同他修好。” “实不相瞒。”秦湘茹苦笑一声,“我一开始是有意想拉拢他的,并且我还提出收购他酒楼的打算,不过被他拒绝了。” 张总管道:“大小姐,这样的才华决绝的人,除非万不得已,否则绝不会轻易答应寄人篱下的。” 李总管也道:“没错,他能设计出这样的机器来,就不能用对待寻常人的眼光看待他。” “这个道理我自然明白。”秦湘茹道:“只是谁能想的出,他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呢?我还一直以为他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所以今天下午他登门拜访的时候,我才叫他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这恐怕是将他得罪了。” 二位总管也都沉默起来,是啊,他要是不出手,谁会知道他能设计出这样了不起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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