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头蛇也是，他心中暗道。</p>

    托尼的笑容则有些勉强，心事重重的状态不加遮掩地暴露出来，面对皮尔斯的吹捧，他也只是轻飘飘地回了一句：“我还要继续研究资料，皮尔斯先生不如关注一下九头蛇。”</p>

    关注什么呢？我就是啊！</p>

    皮尔斯严肃地点了点头，“那你继续忙吧，我会让人详细调查所有蛛丝马迹的。”</p>

    离开托尼所在的房间后，皮尔斯嘴角扬起，看了看表，下班时间已到，他便直接回家了。</p>

    穿过严密的安保抵达自己的别墅，刚一开灯，皮尔斯立刻被吓了一跳。</p>

    角落处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中长的头发遮住两侧面颊，凶戾的目光透过发丝直射出来，直叫人心中发寒，更加奇异的是，他有着一条银色的金属手臂。</p>

    皮尔斯松了口气，摇着头缓步走向吧台给自己倒了杯酒，随后慢悠悠地坐到铁臂男对面。</p>

    “你的失败让整件事情都变得复杂起来。”</p>

    弗瑞未死，是最大的败笔。</p>

    洞察计划若能成功，九头蛇神盾局分蛇说不定便能直接成为头蛇，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p>

    然而，弗瑞却在关键时刻通过利莫利亚之星的资料发现了异常。</p>

    明面上的洞察计划由弗瑞执掌，它是大数据统计分析的极致，可以预先洞察那些即将实施犯罪行为的人类，要么捕捉，要么直接击毙。</p>

    暗地里的洞察计划由九头蛇推动，同样的统计分析，只不过九头蛇的洞察计划一切自然以九头蛇的利益为主，这个世界上所有人类但凡目前或者未来会对九头蛇造成威胁的，都会被直接清除。</p>

    本质相同，但运用方式大相径庭。</p>

    因此，察觉异常的弗瑞肯定会越发谨慎，他若不死，九头蛇的洞察计划势必难以推行，再加上弗瑞一直以来的优秀表现，皮尔斯也害怕他可能会查出九头蛇的踪迹，于是直接下令暗杀。</p>

    这种事九头蛇驾轻就熟，皮尔斯也信心满满。</p>

    以前的霍华德·斯塔克是这样，现在的尼古拉斯·j·弗瑞也一样。</p>

    万万没想到，同一个杀手出动，却偏偏发生了意外。</p>

    后续的一切便已经完全脱离了皮尔斯的掌控，甚至将凌灵也引了进来，复杂程度直线飙升。</p>

    若非凌灵提前通知，皮尔斯做好了隐藏和补救措施，否则那些隐藏的九头蛇可能真就被托尼挖了出来。</p>

    冬兵的价值很高。</p>

    他为九头蛇完成了许多次艰难的刺杀任务。</p>

    也是一位幽灵一样的武器。</p>

    只可惜，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p>

    皮尔斯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随后断然道：“你去凤凰集团找凌灵吧，从今天起，你和我们再无关联。”</p>

    闻言，冬兵没有表露出任何异样的神态，只是木然地点了点头，而后转身离去。</p>

    皮尔斯靠在沙发上，仔细思索凌灵的目的。</p>

    以他的力量，应该不在乎一个幽灵杀手才是，为什么点名要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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