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婰婰可不管他的脸色,冷笑着:
“本宫这一进门,这仪贵人便使唤狗腿要拿下我,敢情这后宫中,皇后还得看她区区贵人的脸色?”
“你谋害太子,罪不可赦!”仪贵人怒吼道。
“证据呢?”婰婰睨向她。
“乳娘为人证!你入宫时送给乳娘的珍珠白玉膏是物证,砒霜就被下在其中,铁证如山你如何狡辩!”
婰婰闻言乐了:“本宫入宫三月有余,也就是说这珍珠白玉膏在乳娘手上已有三月。”
“这期间,有的是人能做手脚。”
“再说,那乳娘又不是本宫的人,凭她就想指认我?她够格吗?”
仪贵人脸色一变,“你……你信口雌黄!”
婰婰松开手,直接在主位上坐下。
旁边的宫人就要过去把仪贵人搀扶起来,却听她淡淡道:
“谁敢搭手,本宫剁了谁的爪子。”
仪贵人怒目圆睁。
婰婰笑看着她:“你敢站起来,我砍断你的腿,不信试试?”
仪贵人打心眼里想站起来,可她的腿竟是颤抖的不听使唤。
对上婰婰那双妖瞳,她竟感到眼前有些天旋地转,耳畔响起了乱七八糟的呓语,像是从无尽幽影深处的魔怪在呢喃。
又像是她内心深处的怪物在咆哮。
殿内人看不见,此刻仪贵人背上的贪魔显得躁动异常,歇斯底里的在她脑后扭曲着。
婰婰妖瞳微眯,真是丑的不堪入目!
她此刻的气势,便是凤启天都感到诧异。
他皱紧眉,他这女儿疯归疯,但为人阴鸷小气惯了,却不会有现在这等大气魄。
消失的这两日,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萧皇极若有所思的站在边上,由始至终都没说过什么。
“真是聒噪。”婰婰抠了抠耳朵,朝殿外看了眼:“那些老家伙既想凑热闹,就放几个进来好了。”
工具人三宝如行尸走肉般的出去宣旨,很快就有几名权重老臣进了殿。
一见殿内情景,几人勃然变色。
“诸位大臣,你们可要替哀……”仪贵人喉头一顿,怨毒的看了眼婰婰,改口道:“你们可要替我做主啊!”
进来的老臣正要说话。
婰婰直接道:“叫你们进来,没让你们开口,都把嘴闭上!”
此话一出,几个大臣面色难看。
说句不好听的,满朝文武谁又真把原主凤婰婰当成皇后了!
只是此刻凤启天和幽王都在,他们纵是再不忿,也得忍气吞声。
婰婰坐在主位上,睨向那乳娘。
“本宫最后问你一次,太子的毒是谁下的?”
乳娘脸色嗫嚅着开口:“是……是那珍珠白玉膏上……”
婰婰忽然笑了起来:“很好。”
“那本宫再问你,那白玉膏你今儿擦了吗?”
乳娘心头莫名一慌,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她犹豫的半天,才磕巴道:“应该擦……擦了吧。”
“既然擦了,想来此刻你这脸上也是带毒的咯。”
婰婰眉梢一挑,“让御医过来,将她脸上的油脂全给刮下来,拿去查验。”
乳娘骇然失色,“皇后娘娘,那白玉膏入肌便融,如何能刮的下来!”
“你既敷了那砒霜面膏三月,连奶水里都带了毒,想来这皮肉血水里也该有毒了才对啊?”
婰婰眯眼笑着:“油脂刮不下来,那就刮破皮肉,剐下你那腮帮子肉!”
“你说那白玉膏有毒,那今儿本宫还非得从你身上把毒给验出来不可!”
乳娘闻言急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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