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宝差点遗失了婰爷的爱宠小黄鸡。
虽说后面找回来了,那一头青丝差点被婰婰当场薅秃!
回到昭和殿,婰婰就开始辱骂小阉狗:
“好好给爷喂鸡!小黄鸡掉一根毛,爷就扣光你的俸禄,让你天天喝西北风!”
不给小阉狗钱,这与断他活路有什么区别?
“婰爷你太偏心了……”三宝苦着张脸。
“滚边去,昨夜一晚上没睡好,今儿你那破事儿又折腾人,禾大胸那死色胚也不知道滚去干嘛了。”
婰婰说着打了个哈欠,哈欠打到一半,她就想起昨夜那场‘美丽的梦’,真真是浑身上下不自在。
砰的一声,将门一关,婰婰在床上躺平。
她心念一动,那枚魔珠就悬浮而起出现在她脸的正上方。
一抹沉思出现在眸中。
婰婰皱紧眉,有几分失神:“我的记忆有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过去我所见的都是假的吗?”
“为何扶苍会从我身体里取走劫纹?”
“那劫纹又是什么玩意?”
婰婰喃喃自语,猛的握住魔珠,坐了起来。
她红唇微张,脑中似有灵光一闪而过。
婰婰起身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这具肉身,一件被她遗忘了的事,浮于脑海。
这具肉身的原主凤婰婰也是个记忆有毛病的存在,她记不起自己做过的那些坏事,事后只能记得别人是怎么害她?
便是这个原因,才使得相府上下,乃至其亲爹老凤头都对其厌恶不已。
过去婰婰一直觉得,这原主与扶苍简直是绝配,一样的干了坏事儿就忘!
可昨夜上邪对她说,她的记忆也有问题!
而那枚魔珠中的记忆,与她脑中存在的记忆截然相反,让她分不清真假!
“阿邪你这头懒驴,就不能明明白白把话说清楚吗?”
婰婰神色几变:“是你把我的神魂从魔界里救出来的?”
“从一开始,凤婰婰这具肉身就是你给我准备的不成?”
婰婰掏出怀里的长生枝,一个劲儿的辱骂:“你特么倒是吭声啊!你有本事就别装死!”
殿内只有她喋喋不休的咒骂声,没有丝毫回应。
婰婰暴躁无比,偏生这会儿禾越又没了鬼影。
她沉思了会儿,推开殿门,又把三宝叫来:“传老凤头来见我。”
“凤相爷?”三宝诧异。
这可是婰婰头一遭主动召见这便宜爹啊!
三宝吞了口唾沫:“婰爷,你若是饿了,要不咱们再去赌坊溜达圈,凤相爷这……有点老啊,嚼起来费牙口……”
婰婰狠狠瞪过去:“我瞅着你最近挺白嫩的啊,要不你替老凤头来祭爷的五脏庙?”
“咳,奴才这就去传话。”
三宝公公纵然现在已‘站’起来了,但该怕死时照样怕死!
……
因了云想容入京的事,前朝也是波云诡谲。
朝臣们对这件婚事也是各执一词,尤其幽王殿下毫不犹豫的拒婚一出,这些天朝堂上各是热闹的很。
萧容与还太小,便是早朝坐在那龙椅上,大多数时候都是在打瞌睡,什么都听不明白。
朝中事务,基本都是凤启天在打理。
三宝此番去找他,倒是正合了凤相爷的心意,他也正想找自己这位‘孽女’聊聊呢,只是碍于礼法不好直接去后宫罢了。
凤启天到了昭和殿,看着殿外冷清之态时,有片刻失神。
“凤相爷?”三宝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凤启天收敛失态,甚是平常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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