婰婰被勒令休息,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躺床上当一只废兽。
心里感慨:她是真准备当个勤政爱民的好君王的!
奈何总有刁民要让她堕落呢?
婰女王看着身旁的刁民,不满道:“你变了呢,过去你当魔尊那会儿,恨不能与政事折子喜结连理!”
“为夫一贯双重标准。”
萧皇极把她的脑袋压回枕头上。
“阿离他们也并非白吃公粮的,有些事交于他们去办便是。”
婰婰皱着眉:“他们也没闲着啊……”
萧皇极失笑,挑眉道:“何时这般体恤下属了?”
“与你学的呗。”
她撇了撇嘴,“不能只让牛耕田,不给牛吃草嘛。”
“明白这个道理,怎不知心疼自己?”
萧皇极捏住她的鼻子,教训道:“还当你长进了,结果还这般不知轻重。”
婰婰将他的手拍开,凶恶道:“你这只手也想包成粽子?”
此刻扶苍陛下的另一只手臂还裹得如粽子那般呢。
萧皇极手慢慢下滑,落在她心口处,婰婰下意识哆嗦了下,想要躲开。
不料那只手陡然用力,将她压的结结实实。
温热的感觉从掌心传递而来,神力浸透肌肤,深入心腔,温养着她受伤的心脉。
“扶苍……”
“别动。”萧皇极盯着她,金质玉相的俊脸上带着不容置喙的严肃:
“你不懂事,我虽舍不得体罚你,但也有别的法子能收拾你。”
“你知道是什么法子。”
这话里的信息量足够庞大,婰爷那一脑袋小黄料,自然能明白含义。
她直勾勾的看着他,目光描摹着他的五官。
好久没这样仔细打量她的扶苍苍了呢。
萧皇极的轮廓深邃而精致,下颌线更是优美好看。
即便从这死亡角度看上去,也挑不出什么瑕疵。
尤其是那双眼,在人间时,他眼眸是淡灰色。回了魔界后就变回了黑眼珠。
深邃似黑海,幽沉难测却又透着光一般。
唇不算薄,唇角自然上翘。
唇中央一点红痕便使整张脸又显出几分艳丽。
金尊玉贵,浓颜无双。
“这么好看的脸蛋,以前我怎么会觉得丑呢?”
婰婰感慨着,手指在他眉心挠了挠,“不过皱眉就不好看了。”
萧皇极看着她卖乖,却收了笑容。
“现在说好听的,晚了。”
“奸诈,这样都哄不了你了吗?”
“嗯,你男人不好哄。”萧皇极点了点头,一本正经。
婰婰冲他挤眉弄眼,好不娇媚。
手指头挠着他的手背,“好小气哦,占着我的便宜还与我生气?”
萧皇极忍着心里想要将她揉进怀里,让她狠狠哭的冲动。
垂眸看着她造次的小手。
开口道:“便宜占的少了些,好像都没怎么长大。”
婰婰脑袋卡壳瞬息,明白过来。
美目圆睁:“你嫌我小?”
她作势挺胸,“小你还爱不释手的?!”
萧皇极哑然。
“嫌弃你就别碰,手拿开!”
“喜欢还来不及。”扶苍陛下声辩,知道她想反守为攻,找自己毛病。
但奈何这小娇娇太过可爱,他不当昏君都不行。
婰婰不依不饶的将他手打开,“拿开拿开,不许碰。”
嘴巴上闹脾气,实际上,不还是心疼他,不想他耗费神力帮她疗伤?
萧皇极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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