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文绉绉的,但是喊起来带劲儿!身为一个普通人,第一次被官家如此重视,心都是热乎的。 咱们有福气啊,生死关头,命悬一线,有位明君雄主率领着,别管金人都凶恶,咱们都能赢! 赢了身家性命就有了保证,就不会妻离子散,就能保住家乡,守住祖宗坟茔……百姓们差不多是最单纯的一群人,誓死抗金的观念,迅速传播到开封的每一个角落。 至少这一座百万人口的都市,超过八十万的底层百姓,跟官家赵桓绑在了一起。 成功吗? 很成功! 但这也仅仅能保证不会沦为亡国之君,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太多太多…… “良臣,受伤没有?”赵桓关心问道。 韩世忠浑不在意,“都是一些小伤,早就习惯了,没事的。官家,臣就有一件事想说,这一次臣等可不光是杀了郭药师,臣还宰了二百金狗,那可是货真价实的,要不然郭药师怎么会发疯啊?官家,这笔功劳可不能因为没有带回那么多首级就不算了!” “哈哈哈哈!”赵桓欣然一笑,“放心吧,朕回头亲自给大家伙赏银。不光是活着的弟兄,战死的也一样有。” 赵桓又顿了顿,低声道:“良臣,尊夫人可是上了城头,替你摇旗呐喊来的,先去看看她,回头宫里有御宴,把夫人也带上。” 韩世忠连连点头,忙不迭谢恩下去。 除了韩世忠,第二位功臣就是刘锜,作为自己的心腹,赵桓是很满意的,“你也先去休息一下,回头朕自有封赏。” 刘锜气喘吁吁,但是却没有动。 “臣没有受伤,让臣随侍官家吧!”他说完,就迈步站在赵桓身后,一身染血之后,煞气腾腾,可比原来威风多了。 在两大功臣之后,赫然就是老将何灌。 他浑身浴血,缓缓走到了赵桓面前,双膝一下子跪倒。 “罪臣见过官家!” 赵桓看了看老将,怎么说呢? 何灌随着梁方平溃逃,把黄河扔给了金人,让他们从容渡河,这个罪名不比童贯抛弃太原小。 按照道理,杀了何灌,也是情理之中。 不过城中实在是缺少可用之人,赵桓一直没有动手。 而这一次何灌奋勇出战,着实让人眼前一亮。 他也是六十多的老人了,没有韩世忠的悍勇,也没有刘锜的谨慎,他身上至少有十几处伤口。 左肩上铠甲被劈开,血肉翻开,也不知道伤没伤到骨头,胸口明显被枪戳了几下,后背还有刀伤,老头因为流血过多,面色苍白如纸,摇摇欲坠。 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会被他打动了。 “何卿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你立刻治伤,回头守卫开封,还离不开你!” 何灌颤颤哆嗦,磕头作响! “官家宽宏,罪臣铭刻肺腑!不过罪臣还不敢休息,要守住开封,还有一个紧要的所在,必须保住!” “哪里?” “牟驼岗!” 赵桓一愣,这时候李邦彦急忙凑过来解释道:“官家,牟驼岗隶属于天驷监,就在开封西北,是替朝廷养马的所在。” 赵桓也想起来了,“不是太上皇经常过去打球吗?那里的马匹多少?状况如何?” 李邦彦咧着嘴,说了句让赵桓吐血的话。 “汇聚天下名驹,有两万之数!” “什么!”赵桓大惊,他当太子的时候,深居简出,万万不敢过问赵佶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这位太上皇玩得竟然这么大! “这么多好马,没有用来组建骑兵,都留着给太上皇赛马玩了?” 李邦彦脸色更难看,只能咧嘴苦笑。 赵桓也顾不上生气了,“那还等什么,怎么不把牟驼岗的马匹弄进城来?朕不是下旨坚壁清野了吗?” 这时候李纲也无可奈何,“回官家,城外马匹太多,加之需要草料供给,城中根本没有地方安顿,臣只能派人去驻守。” 何灌也道:“官家,的确如此,老臣请旨出城,去戍守牟驼岗,如果不能胜,老臣杀了战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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