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现了一边倒的碾压…… 只不过在战斗之后,韩世忠又一次下了军令,不许杀戮无辜,伤员要救治,对付俘虏要讲清楚……尤其是要让党项诸部跟他们说,解释清楚,一句话,能不杀就不杀。 韩世忠表现出来的克制,简直让人惊叹。 而就在打退盐州兵马的第二天夜里,韦州城门开了…… 城外的党项兵马一拥而入,原本被关押的诸部头领得到了营救,晋王嵬名察哥率领五百人,试图出城逃跑,结果被韩世忠埋伏的兵马堵住,生擒俘虏! “姓韩的,有本事你就杀了我!用不着假惺惺的,谁也不是三岁孩子!”察哥扯着嗓门大吼。 令人意外的是韩世忠毫不在乎,还亲手解开绳索,让察哥坐下。 “晋王殿下,俺韩世忠带兵过来,是真没有恶意。贵国陛下失德,民怨沸腾,百姓希望拥立更有魄力的皇帝……俺领兵过来,一是为了保护西夏百姓,二是防止金人趁虚而入……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察哥一万个不信,没有办法,他现在成了阶下囚,还不是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随便花言巧语,我就是不信! 韩世忠也不恼,直接传令下去,要让诸部公推领袖出来,同时拥立晋王察哥监国……同时以监国名义,给兴庆府送信,劝李乾顺退位让贤! 再有,韩世忠让各部党项士兵,打出本部旗号,沿着黄河,向兴庆府方向前进……务必要注意,能不打就不打,能说服就说服,即便打仗,也要克制,毕竟死的都是西夏百姓。 韩世忠这种近乎迂腐的策略,发挥了难以想象的作用。 从韦州向北,一路挺进灵州,都没有遇到大规模的抵抗。 相反,从各地聚集来的党项士兵,反而突破了五万人。 这其中就不乏许多对李乾顺不满的贵胄。 韩世忠对他们礼贤下士,格外客气。很快这帮人就卖力气宣扬,说什么大宋王师,吊民伐罪,只是请国君退位,并无半点恶意。 …… “可恶!着实可恶!” 李乾顺面对着前方战报,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察哥带的兵马不多,韦州攻破,已经沦为阶下囚。 夏州和银州方向,按兵不动。 李乾顺当然清楚,这两处兵马都以横山步跋子为主,且不说能不能赶得上,即便赶来了,李乾顺也不敢用。 另外河西走廊,还有后套的兵马都赶不过来。 也就是说,他能指望的只有兴灵之地的兵马了。 “舒王,现在晋王生死未卜,只有靠你了!” 这位舒王名叫嵬名仁礼,他还有个兄长,名叫嵬名仁忠,两个人都是宗室贵胄,在梁王嵬名安惠死后,他们的地位仅次于晋王察哥。 如今晋王被俘,就只有靠仁礼了。 “请陛下放心,韩世忠假仁假义,骗不了人。大宋图谋不轨,更是人尽皆知,臣领兵前往灵州,肯定阻挡韩世忠。陛下只要从容调兵,势必能把这伙宋兵尽数消灭,一雪前耻!” 李乾顺感慨不已,“这时候了,就只有自家人靠得住了,大白高国就指望着舒王了。” “臣万死不辞!” 嵬名仁礼慷慨激昂,随即就统帅兴庆府的八千骑兵,两万步卒赶往灵州,迎战韩世忠。 只不过他的兵马刚出城三十里,就停顿下来,别说去找韩世忠了,他连灵州都没去。 有一个青衣小帽的老者,来到了舒王的军中。 此人正是曹价。 曹价正好有个妹妹,就是当今西夏皇后。 “舒王殿下,话不多说了,只要您能帮忙,事成之后,由您总揽兵权,尊为尚父,一切朝政,都听从您的决断。” 嵬名仁礼低声叹道:“韩世忠兵马在外,国中板荡,这可是个烂摊子啊!” 曹价笑道:“正因为是烂摊子,才必须要舒王殿下收拾残局!” 嵬名仁礼呵呵一笑,“就这么办吧,只是往后主上年幼,太后临朝,还要请老兄多照拂一二。” 曹价欣然点头,两个人心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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