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鲁看见师父左脚前后一起踢,前面开了一扇门,二人赶紧跟进去,门随后关上了。 陈鲁打量一下这个房间,这是一个相当大的书阁。而且墙壁上c地板上到处都画着图画。 陈鲁看了一下这些图画,非常全面,有针灸的,有练习功法的,还有打坐的,凡事种种,不一而足。一排排书籍隔空悬着,看不到书架。 陈鲁摸了一下,也感觉不到有东西托着。但是这些书却都排得整整齐齐,没有一本书有掉下来的样子。 一灭说:“子诚还没吃东西吧?那里有我吃剩下的东西,你先将就着充饥。” 陈鲁似乎感觉到真饿了,不对啊,刚刚还没感觉到饿。他想,也许是没人提起,真感觉不到,走过去看了一下,是半个姜薯。 陈鲁喊道:“师父,你这也不是待客之道啊,明知道我不吃辣的,你却给我准备了姜薯。” 一灭说:“不是辣的,你要是不吃,我就让他们拿下去,做我下一顿的口粮了。” 陈鲁早已经不是前几个月的那个菜鸟了,已经深知仙家妙用,拿起来就咬了一口,甜软香酥,入口即化,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姜薯。他舍不得一口吃掉,慢慢地品尝。一灭看了他一眼,给元元把脉去了。 这时陈鲁看见餐盘上有一幅图,不一会儿闪一下,最后是闪出来字样,“天步八重。” 陈鲁以为自己的眼花了,揉了一下眼睛,细看一下,真是这几个字,渐渐地闪出来一排字:“天步八重,入地升空,珊瑚宝石,寰宇纵横。”他死死记住这句话,不一会儿餐盘里消失了。 陈鲁刚想离开,餐盘又闪动出金光:“天步九重,照世玉杯,合二为一,十方无敌。” 陈鲁从小过目不忘,这短短的几个字当然不在话下,他只看了一遍就牢牢记住了。 陈鲁不顾师父忙闲,走过去端端正正地磕了几个头,元元的脉也看完了。 一灭说:“起来,你这么郑重地给我磕头,我都不习惯,难为你老人家了。我先说一下你这个花骨朵的毛病,你要记住。” 陈鲁说:“师父,我得用一下你的墨宝,我太笨了,记不住。再说,师父,人家郎中看完病也没看见有让自己写方子的。这不是没出诊费吗?我就将就着自己写吧。”/ 说着,走到一个书桌前,说:“师父,说方子吧。” 一灭说:“花骨朵” 陈鲁赶忙止住,说:“她叫元元。” “好吧,她这个和尊夫人的又不一样。元元这个毛病,需要十方洋冰岛的千仞以下的冰,和神女峰下面中峡二道坝上的悬浮水十两一起煎服。” 陈鲁笑了,说:“这算什么方子?” “别抢话,再用同样的东西洗漱。” 陈鲁说:“这个靠谱,用多少?” “随你,洗一次就可以了。” 陈鲁说:“谢师父,这容易,没问题。” 一灭说:“不要忙,还有一样药引子,逍瑶紫薇池仙尊的九尾六眼白狐新鲜胎毛六根。三根煎服,三根洗漱。这对你来说,太容易了。” 陈鲁很傲娇地说:“那是,我是谁?我是”想一想不对,马上说:“师父,我子诚又被你套路了,你说这个洋冰岛在哪呢?我怎么会找得到?还有这个什么什么狐,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啊。你说什么九尾六眼,一听就不好惹。它的主人又是什么仙尊。我认了,师父救命。” 一灭说:“这是帮人家忙,能帮则帮,不能帮忙也不能强求。你已经尽力了,不好意思,师父帮不到你。” 陈鲁大呼小叫:“师父救命,你开了一个这么没人性的方子,你不帮我,我只有死路一条了。” 一灭说:“我就奇怪了,你和花骨朵” “元元。” “对,元元,你和她萍水相逢,无亲无故,何苦舍命相救?” 陈鲁说:“师父,你不是我的启蒙老师,你不知道我的启蒙老师阿德。他经常对我说,人要善始善终。帮人要是帮不到底,那还不如就把他杀了。” 看一灭听得很认真,接着说:“师父你想一下,元元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现在家人也一定急的死去活来,尤其是她的父母。这是让人家把他们的心肝肺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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