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鲁说:“你们都是猫,对吧?那说说吧。这几年怎么回事?” 一个穿着黄衣服的人说:“老爷,我们都交代,你真能饶我们一命吗?” 陈鲁说:“看你们交代的怎么样。” 黄衣服说:“我们这里到处都是流浪猫,我们都不是普通的猫,已经修成人形,有的已经好几百岁了,有的主人换了几茬,我们还活的好好的。” 陈鲁打断道:“那你们的主人不起疑心吗?” 黄衣服说:“我们不傻,过些年我们就换了人家。有的是普普通通的猫,我们也帮他们修为,前提是得供着大营里的荤菜,就是人肉。” 陈鲁气得咬牙切齿地说:“你们这群畜生,都说猫类最不讲信义,狗忠诚,猫无义。但是我老人家没听说过这样祸害自己的家主,有多少猫这么干的?” 黄衣服说:“都这么干的。毕竟修成真仙是我们每个人最高的追求。” “你们白天为什么不抓,偏等晚上抓?” “两个原因,白天我们有的猫幻化不成人形,大营也处于封闭状态,我们走不了。第二个就是我们晚上还可以到那里吃饭。” 陈鲁暗自叹息,问道:“除了打班这里,别处呢?” “这一片大草原都这样。” 陈鲁心里一阵悲凉,不再问了,在他们脖子后面贴上鬼符。两人一下子委顿下去,是两只圆滚滚的大猫,其中就有教长家的大黄猫。 陈鲁一声唿哨,大青马跑过来,陈鲁在褡裢找出绳子把猫绑上,放进褡裢里,骑着马,牵着另一匹马回到大营。 值哨的是姚宝,马上把马牵过去,试一下这个士兵的鼻息。陈鲁说:“赶快告诉胡春,找军医给他看脉。” 说完也不等姚宝回应,拿起褡裢急匆匆向中军大帐跃去。 中军大帐已经熄灭了蜡烛,王大举坐在那里值哨,看见陈鲁,刚要施礼,陈鲁摆摆手,示意噤声,自己径直走到纳兰的大帐。 纳兰还没有睡觉,看见陈鲁,怒目相视,大喝道:“陈子诚,你一声不吭地进来,什么意思?” 这一嗓子,两个大帐人都醒了,喜子赶紧跑过来,问道:“纳兰,你干什么咋咋呼呼的?陈大人到你这个大帐来每次不都是这样吗?这一定有紧急情况了。中使大人刚刚睡着。” 陈鲁说:“告诉中使大人,没事。” 纳兰说:“他就是没安好良心,大色狼。” 陈鲁不理她,说:“你不要在那里咋呼,听我说,这里面有两只猫,是怪谲,已经被我镇住。放在别处我不放心,你好生看管。他们要是跑,你就干掉他们。如果跑了一个,被干掉的就是你纳兰。回答。” 纳兰不敢再说别的,懒懒地回答道:“明白了。” 陈鲁出了大营,纵身跃起,凭着记忆,来到教长的大帐。 教长家里已经乱作一团,那几个人和法师都在他们家里。亲戚朋友都来了,大家哭作一团。教长焦躁地来回走着。 陈鲁走进来,教长带搭不理地拱手一揖,陈鲁也不计较,向他递了一个眼色。 教长知道有状况,把手一摆,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两人来到屏风后面,陈鲁说:“你女儿没事,明天就能回来。” 教长吃了一惊,还没人告诉使团女儿失踪这件事,这不是一般人。陈鲁说:“咱们长话短说,明天卯正三刻大家聚在一起,必须带着自己家的猫。” 教长吃了一惊,说:“大人的意思是这些猫在作怪?” 陈鲁说:“你以为是什么?你家的大黄猫呢?” 教长起身想去看一下。陈鲁制止道:“不用了,已经被我老人家控制起来了,就是他把你的女儿抓走的,你们这里还有一个人一起抓去的。打班的猫全是怪谲。” 教长半信半疑,看着陈鲁。陈鲁明白他的意思,又把他陈鲁当成了疯子。他只好说:“我没时间和你解释,按我说的做。你现在就把法师他们叫过来。” 教长在屏风这边喊了一下,几个人走了过来。 陈鲁示意教长,教长把刚才陈鲁说的意思讲了一下。几个人目瞪口呆。法师瞪了一会儿眼睛,紧接着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陈鲁不耐烦了,说:“法师,明天杀完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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