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三先把剑送入剑鞘,躬身一揖,大家都行了一个军礼,在等他说话。李先威严地看了一眼大家,又扫视了躺在地上的老七,说:“老哨长呢?”
老哨长走过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跪在地上喊道:“大人做主啊。”老泪纵横。
“你还有脸说!”李先一出口就惊呆了众人,这是在说老哨长吗?定睛看了一下,不是老哨长是谁!
李先不顾众人吃惊的眼睛,喝道:“把老哨长绑了。这个军中败类,如果不是纳兰身怀绝技,早就遭他的毒手了。纳兰今个下午在我大帐哭诉。你这个老东西,老天白白给你披了一张人皮,你一次次动歪心思,中使大人饶过你了,你竟敢又打她的主意!”
这明显是说给大家听的,也在开脱纳兰。虎子带着值法哨早把老哨长捆了起来,老哨长反而不哭了,眼睛盯着自己的外甥,一声不吭。
龙刚不干了:“大人,没有这样处理问题的,现在老哨长和纳兰的事先不掰扯。纳兰杀人了,这是事实,自古杀人偿命,没有先把苦主抓起来的道理。”
李先点点头,说:“龙将军言之有理,把他们两个都抓起来,由中使大人发落。”值法哨把纳兰也捆了起来,纳兰很配合。
龙刚有些发懵,这都在做什么?朵兰呢?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见朵兰?他在人群里搜寻着,姚宝明白大帅的意思,走过来,在他的耳边悄悄地说:“朵兰姑娘还睡着呢,刚才喜子去喊了。”
这不可能,龙刚大脑闪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可能。他们姐妹平时警醒着呢,能睡死吗?这是故意在纵容妹妹行凶。不由得龙刚怀疑,问题真的出在老哨长身上。这个老杂碎,真是人不可貌相。
龙刚想到了陈鲁,他知道陈鲁和纳兰姐妹的关系,糊里糊涂,暧昧朦胧,看哈三的架势,陈鲁会不会也如此?现在的使团已经让他心生厌倦,到达哈烈城,回到赤斤卫,他就回去了,不再回到京师。一路走来,他把功名利禄看得淡了,这是一个二十岁刚刚出头的人。
但是他作为行军主帅,不能就这样糊涂庙c糊涂神地过去,他要弄个水落石出,给使团将士们一个交代。他知道老哨长和老七在军中的分量。
人们押着二人来到中军大帐,龙刚见过礼,示意喜子和他一起走进朵兰的小帐,喜子打起帐帘,龙刚刚要迈进去,纳兰大喝一声:“龙刚,你干什么?我姐姐在睡觉。”
龙刚迟疑了一下,没理她,直接走了进去。里面生着炭火,还不算太黑,喜子拿起烛台上的蜡烛在炭火上点着,手里拿着,两人走到朵兰的床边。
龙刚的心里揪了起来,朵兰可是一个有功法的人,怎么会睡得这么死,两人的动静不小,她竟然一无所知。
在烛光下,朵兰红晕的脸色透着安详,鼻翼一张一翕地动着,还发出细微的鼾声。真的在睡觉!龙刚示意喜子,喜子走到跟前连喊几声,朵兰还是安详地睡着。
喜子揭开一点被子,看她穿着小衣,有模有样地c有滋有味地睡着,说:“这是太累了,在这里放松了,踏实地睡吧。龙大帅,我们就不要惊动她了。”
龙刚摇摇头:“不对,她不是睡觉。”
“大帅,你多虑了,朵兰姑娘说郎中,总不会是中毒了吧?”
“很有可能,拿东西蘸上凉水在她的脸上滴,我去找郎中。”说着走了出去。喜子吃了一惊,狐疑地看着朵兰,这明明是睡觉呢。他很不情愿地找了一条手巾,在脸盆上泡湿了,不管不顾地在朵兰的脸上滴水。
这时郎中也进来了,看了一会儿,说:“按理说,如果是睡着了,这么折腾早都该醒了,可是这面相来看,根本就不是中毒啊。你们稍候,我给她把一下脉。”
喜子走过去,想把朵兰扶起来,朵兰却醒了,睁开眼睛看这几人,吃了一惊,赶紧坐起来,说:“你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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