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围着拳打脚踢,抱身痛得说不出话,只剩下他求饶喘气声。
就在这时,房门被突然从里面打开。
乔宝儿怔站在门外。
里面的人在看见她时,他们眉头紧皱在一起,脸上有些怒意,而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她跟房内的君之牧四目相对,他似乎也很意外她出现在房门外。
里面的人都是纵横商海几十年,见君之牧没有发话,也明白乔宝儿是自己人,直接忽略了她的存在。
其中一个为首的70多岁左右老人朝君之牧点点头,嗓音低沉沙哑,;出现这样的意外,我们都很震惊……我儿子安塔经营酒店不善,以至游客们受到伤害,以及他故意杀人未遂等这些罪名,我会按法律严肃处理他,绝不纵容……
;你受伤的事,我们家族都深感抱歉……
他们这一行人动作井然有序的离开。
乔宝儿后退几步给他们让道,站在门边上,同时她也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安塔被那些人拖着出去,他虚弱不成人样,全身衣服都被冷水淋得湿透,他后背还被人报复性的捅了好几刀,鲜血淋漓……
安塔这半死不活的惨状,看着内心有些震憾,触目惊心。
而里面的君之牧明显刚做麻痹手术取出了背后的钢刀没多久,他还穿着一身病服,坐在病床上,英俊的脸庞透着一些疲倦憔悴,但他双眼灼灼的凝视着她。
乔宝儿则看着地板上那拖长的血渍,怔然地没去看他。
;乔宝儿,你这么晚了干嘛不去休息。
陆祈南也在房间里,他小跑到她面前,然后半拖拽着她离开,在她耳边低语一句,;别看了。
乔宝儿下意识地回头看去,君之牧一直用那复杂的目光看向她,直到房门被人关上,而前面匆匆又走来几位清洁工人处理地板上的血渍。
;你怎么突然过来找之牧?陆祈南拖走她出了好一段距离后才松开她。
他们在里面处理一些事务,这样的暴力血腥的场面,女人还是少看比较好,君之牧肯定也不想让她接触太多。
乔宝儿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这么焦急,声音平淡,;我以前早就见识过了。
刚结婚没多久,有一次君之牧莫名其妙逮着她去了一个很偏僻的地下室,他当面处理那些不听话的手下,他是想告诉她,最好乖乖服从,否则下场就这样狠心。
之后那段时间,她真的很怕他。
;要喝杯热咖啡吗?
陆祈南与她并肩走着,他主动到大厅的咖啡机前,弄了两杯热咖啡过来。
乔宝儿接过,喝了一口,这热咖啡没加糖,很苦,倒是挺提神的。
;你刚才找之牧是不是有什么事啊?陆祈南一口气把这热烫苦味的咖啡喝了,稍稍精神一些,当跑腿真是累。
;没什么,睡不着,就问一下他的伤怎么样……安塔最初是冲着我来的,就算是陌生人帮了我,我也要看看对方的伤势……
乔宝儿语调含糊,随意解释一句。
陆祈南转头看向她,嗤笑一声,;你这话讲得,你好像跟之牧就是个陌生人似的。
乔宝儿脸色紧绷,;我没让他救我。这话讲得有点拗气。
;当时我让他松手,他偏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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