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香草:“你说那个胡老头咋就突然死了呢?”
    “谁知道呢,活腻了呗!”
    “你这样说话可就不地道了,胡老头对你可不薄啊!帮了你那么大的面,算是给足了面子,咋就一点都不念人家的好呢?”
    王香草一脸淡然,说:“他帮我不是我,而是整个桃林峪。再说了,我不是也帮他的忙了嘛,四处托关系打探他老婆的下落,也该算是扯平了。”
    “你说胡老头的死会不会与他老婆有关?”
    “这倒不至于,人都走了,咋还回来杀人呢?”
    “这事不好说,我觉得八成是那个老娘儿干的。不是都说最毒女人心嘛,我看一点不假。”
    “你啥意思,女人心咋就毒了?”王香草脸上有点儿挂不住了。
    马有成头一歪,说:“这是名人说的,又不是我编的。”
    “名人说的也不成,用在这里不合适。你分析分析我听听,咋就怀疑是他老婆干的了?”
    “这不明摆着嘛,那对狗男女为了长久在一起,悄悄摸回来,杀人灭口,一了百了。”
    王香草不耐烦地说:“你把女人看成啥了?女人就那么坏?我看你还是闭上嘴吧,人命关天的事不好胡咧咧!”
    “我这不是在跟你分析案情嘛。”
    其实,王香草得知胡老头被淹死的消息后,心里就不安生,隐隐觉得与自己有某种扯不开的关系。
    还有,胡老头那么多的隐私告诉了自己,一定程度上,他没把自己当外人,看成是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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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来,王香草受马有成的委托,一直陪着办案民警,除了打理生活,还得跑前跑后,忙得不可开交。
    这会儿他们去了水库,总算是轻松下来了。
    回家后,倒头便睡。
    可刚刚闭上眼睛,就看到了胡老头,坐在自己身边叽叽咕咕说着啥。
    王香草打一个激灵,再也没了睡意。
    怎么会梦到他呢?
    难道他的死真的与自己有关?
    ……
    王香草在忐忑慌乱中熬过了整整一个上午,简单吃了的点午饭,又上床躺下了。
    刚刚有了睡意,姚桂花推门走了进来。
    她冲着躺在床上王香草喊开了:“熊女人,你还能睡得着?”
    王香草被吓了一跳,埋怨道:“吓死个人了!你就不知道在院子里喊我一声呀?”
    “你都跟警察混得那么熟了,还有啥好怕的?”
    “别提了,硬是被马有成那个老东西给缠上了,本来只是帮他带了个话,谁知就脱不了身了,要不是水库那边出了事儿,怕是还得跟着忙活。”王香草搪塞道。
    “香草,你说水库上那个老东西咋就自杀了呢?”
    王香草一怔,问:“你咋就知道他是自杀的?”
    “刚才在大街上听那帮老娘们儿在嚼蛆,走过去仔细听了听,这才知道他是自杀。”
    “他是咋想的?为什么要走绝路?”
    “谁知道呢,跟他又不熟。”
    “还说不熟呢,都抱在一起了。”王香草故意开了句玩笑,放松一下。
    “你就别提那档子馊事了,这回子我都懊悔死了。都怪你坏了心肠,让俺演那种烂戏。”姚桂花拉着脸说。
    “早知道这样,说啥咱也不该算计人家。”王香草说着,脸上浮出了一丝伤感。
    姚桂花不知道王香草内心的隐痛,接着大大咧咧地说:“咱跟那个人又没啥深交,只要想方设法让他开闸放了水,浇了地,也就达到目的了,他死不死的与咱们有啥关系?”
    王香草不再说话,倚在眼巴巴的水泥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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