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都是外伤,要不了命。”
“那也早些回来吧,呆在那儿多难受。”
“不着急回来,好不容易办了住院手续,再调养一阵吧,等养得差不多了,再把身体做个全面检查,也好心安理得地回来,你说这样不是更好吗?”
“哦,是这样啊,那俺就放心了。”王香草脸色轻松下来,转移话题问他:“案子就那样了?”
“对了……对了,提起你婶的案子,我倒想起了上午的电话。”
“电话?啥电话?”
“派出所的电话,说那个案子的事儿。”
“是不是案子破了?”
“说是破了,可我觉得不靠谱,缺少证据。”
“怀疑到谁的头上了?”
“就是水库上那个死了的!”
“你是说胡老头?”
“李所长说是他,但也只是怀疑,可我觉得他们像是在编故事。怎么可能呢?那胡老头是水利局下派的工作人员,能做出那种事情来?”
“李所长是咋说的?”
于是,马有成就把李所长告诉他的有关于他老婆被欺凌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不可能……不可能,听上去还真有点像讲故事,那个胡老头看上去是个老实人,据说还当过兵,咋能干那种事情呢!”王香草一脸不信服。
“可不嘛,可李所长却说那个胡老头心理有毛病,他作案之后,见警察常驻不走,加大力度在破案,就害怕了,知道自己迟早会被绳之以法,所以就畏罪自杀了。”
“有啥证据吗?”
“李所长说是在我们家院子里捡到一个烟头,牌子跟胡老头平日里抽的一模一样,好像还从你婶子身上提取到了一根毛发,经过化验,也是他的。”
“抽一个牌子烟的人多了去了,关键是要看是不是同一个人抽的,至于那毛发嘛,倒是有点意思。”
“我也觉得玄乎,胡老头从没来过我家,咋就找上门的?并且还知道,那天夜里我没在家。”马有成叹息一声,接着说,“就算是他干的,那也白搭了,人都没了,案子破不破的还有啥意思?”
“你的意思是之前的那些坏事都是他干的?”王香草问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从李所长告诉我的。”
“那个胡老头能有那么大能耐?”
“这个不好说,我又不是神仙。”
马有成随后又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他觉得李所长多多少少有些应付自己的意思,村里出了那么多案子,一件都没破,脸面上也过不去,这样一来,对上对下也都有了交代。
反正胡老头已经不在人世了,把罪过一股脑的堆到他身上,就算是有天大的冤枉,他也没法张嘴狡辩了。
王香草摆了摆手,说:“你这是胡乱猜疑,警察是保护人民的,肯定不会当儿戏。
马有成看一眼手的表,站起来,说要去一趟办公室,还有几个很重要的事要办。
出来院门后,马有成叮嘱王香草一定要保密,有关案情的事半个字都不许往外透露。
王香草应一声,刚转身,突然想起了此行的目的,那个装着二百块钱的信封还在兜里。
稍加思量,觉得没那个必要了,看上去马有成已经把自己划到了他的圈子里,几乎成了心腹。
她没有回家,直接奔着叔公李木头家去了。
自打给他买了药,就再也没去过他家,也不知道病成啥样子了。
万一病得厉害,或者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在了那间小破屋里,还不叫村里的人耻笑啊!
到了李木头家,抬头一看,大门竟然上了锁。
王香草踩着墙根下的一块石头往院子里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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