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另案侦查,决不姑息,你必将会为自己的鲁莽行为付出代价!”
“警察同志,我错了……我错了……”刘兆海彻底软了。
“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老老实实配合我们的调查,等待法律对你的惩处!”李所长说完,吩咐手下把人带了下去。
关于孙常果,李所长也没多说啥,只让他在笔录上签字画押后,就让他走人了。
孙常果点头哈腰,说了一些肉麻的客套话,灰溜溜走了。
看着孙常果走出了派出所大门,李所长对着身边的年轻警察说:“你看出来没,这个孙常果正是那个煽风点火的家伙。”
年轻警察问:“给刘兆海打电话的那个人会不会也是他?”
“不是他还能是谁?”
“那为什么还要放他走?干脆就修理修理他得了,让他长点记性。”年轻警察说。
李所长说那点事儿还构不成犯罪,然后安排下去,对刘兆海施加一些压力,让他长点记性,但要适度,千万别把人给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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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常果想不到事情会闹到这一步,不但没有伤到马有成,反倒把自己搞得很被动,万一给自己定一个诬陷罪,那可就麻烦了,不但生意做不成,自己的村支书怕也保不住了。
他越想越害怕,后悔自己不该出此下策,看来自己的确还嫩了些,怎么能斗得过马有成那个老狐狸呢?
眼下最要紧的就是要想办法尽快平息这场风波,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要刘兆海能够逃过这一劫,那自己也就不会受到牵连。
要想摆平这件事,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找李所长的顶头上司,让他们帮忙说个话,求个情,但凭着自己的人脉难度较大。
第二个办法就是花钱买太平。
……
想来想去,他有了一个主意,开车回到了桃林峪,直奔着刘兆海弟弟刘兆河家去了。
此时的刘兆河正闷头坐在院子里发愁,见孙常果进了门,就像见到了救星,连忙起身迎了上去。
孙常果没进屋,站在院子里跟刘兆河说:“事情很麻烦,你哥哥这事儿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我想尽了办法去捞人,可没用,看上去非要判刑不可了。”
“那可咋办呢?嫂子死了,我哥再被判刑,还有一个上学的孩子呢。”刘兆河犯难了。
孙常果说:“眼下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到上头找人,找一个比李所长更大的官,求他给说个话;再就是花钱买平安,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可我去哪儿找人呀?”刘兆海哭丧着脸说。
“那就只能走第二条路了。”
“那得需要多少钱呢?”
“回来的路上我算计了一下,最少也得个三两万。”
刘兆河一愣,问:“还得要那么多钱啊?”
孙常果倒也有耐心,跟他算了一笔账,他说看眼下的情况,你哥少说也得判两三年,他呆在里头不但挣不到钱,还要缴钱,一反一正十几万都不止,家里的事儿靠你打理,种地、养孩子,里里外的损失加起来数额可就大了去了。
刘兆河拉长了一张苦瓜脸,说:“可我向哪儿弄那么多钱呀?”
“没钱去借呗,去亲戚朋友家也不少,每家每户帮凑一点,等你哥出来后,让他还就是了。”
“谁肯借给我呀?”
“不好借是不是?那好,就让你哥蹲大牢吧,我告诉你,那可是整个家族的耻辱,子孙后代都会受影响,这可不是好闹着玩的。”
“可是那么多钱,我实在没处借啊!”
“刘兆河,你这个孬种!简直无情无义,早知这样,我何苦跑到派出所去帮你们求情?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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