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会冻出毛病来的。”
王香草活动了一下身子,湿漉漉的衣服紧裹着,冰凉刺骨。
她没擦身下车,跟在高明堂身后进了屋。
雨越下越大,看上去一时半会儿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雷声不再像之前那么尖利,变得低沉起来,轰隆隆一阵接着一阵,好像一盘巨大的石磨在天地间不停碾动着。
王香草说:“这雨来的也太邪道了,好好的天,转眼间就雷雨交加的,一定是老天爷在发威,惩治恶鬼了。”
高明堂稍加琢磨,返身走出去,把院门关了。
王香草进屋后,满屋子转悠着。
看上去心里还是不踏实,怀疑高明堂老婆就呆在某一个角落里似的。
高明堂进了屋,说别找了,她不会回来的,赶紧把衣服换下来,穿着湿衣服会冻出毛病的。
王香草问一句:“你家里哪我换的衣服?”
高明堂走进了西屋,翻箱倒柜找了一阵子,然后抱出几件衣服,递给了王香草。
王香草没接,说她的衣服我不穿。
“这些都是新的,她没穿过。”
“算了……算了,杜春娟回来后会看出来啥的,还是等雨停了后回家换自己的。”
“我说过,她不会回来的,你这人,咋这么拧呢?”
王香草想了想,说衣服我就不穿了,干脆,你给我找一床新被单。
高明堂明白了她的意思,把衣服放了回去,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床新被单,说你去我房间,先把身子擦干净了,上床躺着,我用洗衣机帮你把衣服甩干净了。
王香草心头竟然暖暖灵动了一下,接过被单,轻声问他:“哪一个是你的房间?”
高明堂指了指东边的房间,说:“就那一间。”
“你们不在一起了?”
“是啊,各睡各的,好几年了。”
“这还有个夫妻的样呀?”
“我不是跟你说过嘛,这个家早就名不符实了,只是形式上的。”高明堂轻描淡写地说。
王香草摇了摇头,转身去了东屋。
屋里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单人床,床上铺着素淡的床单,一床被子皱巴巴堆在上面。
这哪像个有钱人的住处,跟个老光棍的住处差不多,还散发着一股怪味儿,闻着就让人恶心。
进屋后,王香草放下手中的东西,掩了门,便脱起了衣服。
湿透了的衣服紧贴在身上,脱起来很费力。
她先脱掉了上衣,拿起被单擦拭干净,然后才往下褪裤子,刚褪到腿弯处,门咯吱响了起来。
王香草慌忙蹲下来,回头一看是高明堂,大声喊了起来:“别进来,你别进来!”
高明堂不以为然,笑着说:“我又不是外人,用得着那样了?里里外外的门都关着呢。”
“你又不是俺男人,咋就不是外人了?”
“咱俩谁跟谁呀?打小就一块,你身上哪儿有块胎记我都知道。”
王香草冷着脸说,你要是这个时候欺负我,那就不仁义了,这叫趁人之危,叫落井下石。
“你胡扯什么呀?白跟你好了这么多年,我咋会害你么?”
“那你过来干嘛?”
“你衣服湿成那样能好脱吗?我过来搭把手,顺便拿出去甩干了,要不然你咋穿?”高明堂说着,弯腰把王香草抄起来,放到了床上,拽住裤管,帮她把裤子扯了下来。
王香草绷着身子,微微颤抖。
被雨水浸泡后的肌肤越发白皙,透着一丝鲜亮,那腰身、那长腿、那……,所有的一切都暴露无遗。
高明堂愣了片刻,情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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