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给他“支招”,让他找个隐蔽的地方躲一躲,千万别让崔玉柱家人找到了,那样的话,必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说完挂断了电话。
王香草被马有成这出戏折服了,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她竖起了大拇指,啧啧称道:“叔,要是姜还是老的辣啊!你高……高……实在是高!”
马有成却异常冷静,他说孙常果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是一时被吓蒙了,回过味来,还不知道会干啥呢。
眼下最关键的是崔玉柱的伤势问题,只要没伤到了要害部位,留下后遗症啥的就行。
崔玉柱摇了摇血糊糊的头说:“没事……没事,真的没事!”
马有成低头思量了一会儿,然后对着王香草说:“你赶紧去把田有水找来,他有经验,一定能看明白。”
王香草答应着,抬脚走了出去。
马有成跟到门口,嘱咐她,一定让田有水带上包扎伤口的东西。
王香草答应一声,人已经走出了院子。
不大一会儿工夫,田有水就随在王香草身后赶了过来。
马有成把田有水拽到一边,叽叽咕咕交代了一番,承诺说等这事办妥之后,一定多给钱。
田有水心里有了谱,动手操作起来。
他先查看了崔玉柱的伤口,见只是头皮裂开了一道口子,并没伤到深层,直接用药水清理起来。
清理完毕,又用镊子扯着翻卷的头皮仔细观察了一阵,才对着马有成说:“确实没啥大碍,连骨头都没伤着,里面就更没问题了。”
马有成吩咐他,一定搽足了药,厚厚的裹起来。
田有水一一照办,没几分钟就处理妥当了。
马有成凑上前一看,直摇头,说不行……不行,这样出不了效果。
田有水问想要啥样的效果。
马有成命令道:“继续包,一层再一层,包得越厚、越严实越好,对了,把带来的纱布全都裹上去!”
田有水按照他的意思操作起来,扯开绷带,一层一层缠了起来。
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马有成拿起手机去了里屋,掩了门,再次拨通了孙常果的电话。
孙常果上来就问情况怎么样了。
马有成说田有水过来了,又是清洗,又是消毒,忙活了半天,说暂时没生命危险。
“会不会落下后遗症?”
马有成讷讷几声,说那就不好说了,田有水只是个赤脚医生,他可不敢随便下结论。
“是啊,这是可真是有点麻烦。我刚才打孙立冬的电话了,那个熊玩意儿肯定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了,手机都关了。”
马有成心里有数,一定是孙常果暗示他儿子躲起来了,却故意装出一副关切的腔调来,让他赶紧打发人去找,万一想不开,走了绝路可就麻烦了。
“是啊……是啊,我已经打发人去找了。”孙常果随又把话题扯到了伤者这边,问跟崔家人谈拢了没有。
马有成叹一口气,说这事儿还真是有点麻烦,他们家只有这么一棵独苗,无缘无故被打成这样,小命都差点丢了,这事儿放在谁身上都没法接受,得知儿子出事后,哭得死去活来,嚷嚷着非要报案不可,我好说歹说,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才勉强答应下来。
“他们答应不报案了?”
“是啊,说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暂时不报了。”
“那他们打算要多少钱?”
“一开始说是要十万。”
“啥?十万!”
“咋了?觉得十万很多是不是?我问你,十万能买一条人命吗?十万能买下你儿子的牢狱之苦吗?”
“可也太多了点。”
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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