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我也不知道属实不属实,算了,不说也罢,等洪水消了,我们再清理核实。”
    “你倒是说呀,到底是咋回事?”
    王香草欲言又止,看上去费了很大的犹豫才说:“老人家说话不清楚,不过他一连说了好几遍,好像是说屋里有一件祖上传下来的宝贝,忘记放哪儿了,一直没找到。”
    田老二眼睛唰一下亮了,他问王香草:“俺爹说那是啥宝贝?”
    王香草说好像是一对玉镯,你老奶奶那辈传下来的。
    “对呀!这事靠谱,小时候听奶奶说起过,好像是有那么个物件,可后来一直没见着,原来一直藏在爹那儿呀!”
    田老大说:“就算有也白搭了,连人都砸在下面了,那玩意儿还不碎成好几截了。”
    “那可不一定,那么珍贵的宝贝,肯定放得很严实。”
    被逼到墙角的马有成清了清嗓子,终于说话了,他说:“你们回去,那个破屋圹子用不着你们管了,等村里安排人拾掇。不过,咱可把丑话说在前头,谁找到宝贝就归谁,你们可不许眼红胡闹!”
    田老二不干了,冲着马有成嚷嚷道:“那是我们家的,凭啥谁找到归谁?”
    田老大接话说:“老二,我看这事还是咱自己干,万一被别人找到了,偷偷藏起来,咱可就亏大了。”
    “是啊,亏大了!”田老二一挥手,喊道,“走了,咱们自己清理去,谁找到归谁!”
    一帮子不孝子孙呼啦啦涌出了办公室,争先恐后朝着老屋奔去。
    等彻底平静下来,马有成才惊呼道:“看来你还真是个人才啊!这出戏演得也太精彩了。”
    “啥人才不人才的,不就是个庄户娘们嘛。”王香草嘴上很低调,心里却美滋滋鲜活起来。
    马有成说一下子来了那么多人,一个个吹胡子瞪眼的,尤其是那个田老二,简直就是个二皮,还真是被吓着了。
    王香草说:“寡不敌众,你那样做就对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我琢磨着,这里面一定有文章。”
    “有啥文章?”
    “好像有人暗中点火了,要不然他们咋知道咱们在现场?话也说得一套一套的,很明显是有人在背后点化过了。”
    王香草说我知道你怀疑谁了,一定是那个老妖婆又作祟了,因为只有她知道事情的经过。
    “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马有成背着手在屋里走了几圈,说,“让她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还不照样让你摆平了,等秋后再算账也不迟!”
    王香草笑了笑,说想不到田家那帮小杂碎那么好骗,凭空的一对玉镯子就让他们上钩了。
    “不过,这出戏你演得很大胆,万一被识破了呢?对了,万一他们把老房子扒个底朝天,找不到咋办?”
    “找不到就接着找呗,那么大个地场,谁知道在哪儿?乱石废土的清理完了,再挖地三尺,让他们折腾去。”
    “万一挖地三尺也没找到呢?”
    ‘那就帮着他们分析一下,或许是被他奶奶带在身上烧了,也或许是被人偷走了,办法多着呢。”
    马有成伸出了大拇指,频频点头。
    撂下田家的事儿,王香草又把胡仙姑那边的情况汇报了一番。
    不等马有成有回应,院子里又传出了女人的喊声。
    “村长……村长,马村长你在吗?”
    马有成坐到了办公桌前,喊一声:“谁呀?”
    “村长,是我呢?”
    竟然是姚桂花。
    王香草一愣神,禁不住揣摩起来:这个时候,她来找干嘛呢?
    正想着,姚桂花闯了进来。
    王香草迎上去,问她下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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