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踪迹。”
马有成说都这时候了,早就开溜了。
王香草呆着脸琢磨了一会儿,说:“我觉得他的目标不是你,也许村里又有人遭殃了。”
“不会的,街上安静着呢,连声狗叫都没有,说不定就是出来装神弄鬼吓唬人的,寻点刺激。”
王香草点点头,说没事就好。
一时没了话说,呆呆坐着,气氛有点儿尴尬。
马有成站了起来,向王香草要来了一团卫生纸,撕下一团,擦起了裤子上的脏东西。
擦着擦着,哎哟哟叫唤起来。
两个女人异口同声问他咋了。
马有成说好像真的被伤到了,一动就疼。
姚桂花问:“疼得厉害吗?”
马有成说:“是啊,就像被针刺的一样。”
姚桂花问:“不会是伤到要害部位了?要不要找医生看一看?”
马有成说:“还是等天亮再说。”
姚桂花担忧地说:“万一真的伤到了,可不能耽搁了。”
“没事,伤了就伤了,反正一把年纪了,没多少用处了。”马有成说着,龇牙笑了一阵。
这一笑,惹来了王香草的数落:“我看你是成心胡闹,伤你的不是鬼,是你自己,喝点酒就没数了,胡乱折腾。”
“王香草,你咋就这么不开窍呢,直到现在还不知道我为啥那么做吗?”马有成不温不火盯着王香草。
“不是我不开窍,是戳着你的痛处了?”
马有成摇头晃脑,一脸苦笑,说:“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个精明人,啥事都瞒不了你,今晚演的这出戏咋就硬是没看出道道来呢?”
“啥戏?”王香草瞪着马有成问道。
马有成说,你真的是误解我跟姚桂花了,你看到的那只是表面的假象,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王香草依然不依不饶,说:“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会连那些都看不懂?看看姚桂花,那表情、那架势,浑身上下度透着肮脏下流。”
“香草,不是……不是,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姚桂花脸憋得通红。
马有成表现出了平日里少有的耐心,说:“王香草,我问你个事儿,咱们能眼看着郑成亮被判刑,去坐牢吗?”
王香草说:“我一直拿姚桂花当我亲姊妹,比你更着急!”
马有成说,我就是为了她好,才琢磨出了那个计策,目的只有一个,尽快把把郑成亮给弄出来。
见王香草自己悟不出来,只得把利用蒋仓囤的弟弟蒋县长这一层关系,帮助姚桂花实施解救郑成亮的方案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王香草这才明白过来,脸上却没有立马阴转晴,说:“人家就那么好骗吗?打个马虎眼就能把人救出来?你想的也太简单了。”
马有成笑着说:“连你都没识破,那还用得着怀疑了?你放心好了,这办法绝对有效,我敢打包票,不出三天,郑成亮一准能大摇大摆回村子,并且很有可能是用高级轿车送回来的,你信不信?”
王香草一脸不屑,撇撇嘴,说:“想得美,万一演砸了,不但人救不出来,反倒会加重郑成亮的罪过。对了,也许真的能来小车,不过是警车,来抓你们的警车!”
姚桂花被吓着了,傻乎乎问一句:“抓我们干嘛?”
“你们是那是设计陷害,是诈骗!”
马有成一脸淡然,对着姚桂花说:“你用不着害怕,放心好了,我老马做事一贯稳抓稳拿。要是不出意外,我敢肯定,三天之内,郑成亮肯定就回家了,我敢赌一把!”
王香草说:“你说赌啥?”
“如果我赌输了,给你五百块钱;要是你输了,给我三百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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