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
娘个逼的!
你特马还在装死!
王大庆怒火再次燃烧起来,重新拾起了扔在地上的菜刀,他没有勇气砍下去,而是把刀把插到了她身体里……
听到女人惨叫一声,双腿乱蹬,腰胯扭动,心里油然升起了一种无比愉悦的满足感。
然后就出了门,朝着村长家的方向跑去。
等到了村长家,见大门紧锁,这才来到了村委会。
……
马有成听完,脸色阴沉,低头想了想,说事到如今,也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啥路?”王大庆问。
马有成把手伸过去,说:“老子烟没了,来一支。”
王大庆赶紧掏出了烟,整包递给了他。
马有成抽出一支,递给了王大庆。
自己也叼一支在嘴上,等着王大庆给他点燃了。
深吸一口,不吐不咽,闭上眼睛,一副很享受的表情。
王大庆哪还顾得上吸烟,满脸焦急地望着马有成。
等马有成把一支烟吸尽,还是闭口不言,他耗不住了,小心问:“村长,你说这事儿该咋办好呢?”
“还能咋办呢?大庆兄弟啊!要是按照程序走,你可是绝路一条啊!”
“可孙常果是私闯民宅,又做出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完全可以认定我是正当防卫?”
“可人家并没有违背你老婆的意愿啊!事实恰恰相反,听上去是你老婆勾引了人家。再说了,不管咋样,你都不该起杀心,还下了狠手。”
“那……那该咋办呢?”
马有成稍加琢磨,说:“正道走不通,那就只能走偏道了。”
“偏道怎么个走法?”
“破财免灾!这是眼下唯一可行的想法。”
“村长啊,我就是拿着钱,也没地方送啊!”
在王大庆的苦苦哀求下,马有成答应下来,说可以帮他试一试,因为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也不一定能成。
王大庆说事到如今,也没了更好的办法,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他问马有成需要多少钱。
马有成伸出了手掌,展开了五根手指。
“五千?”王大庆问。
马有成摇摇头,五根手指头依然挓挲着。
王大庆试探着问:“您不会说是五……五万?”
马有成这才收回了手指,问:“是不是嫌多?”
坐在一旁的王香草瞠目结舌,满脸惊疑。
王大庆说:“村长,我不就是踢了他一脚嘛,咋会要那么多钱呢?是不是多了点儿。”
“是啊,杀人就那么一刀子,一条命就没了,那可是花几十万、几百万都买不回来的。”
王大庆低下头,直直瞅着脚尖。
马有成摆了摆手,说你要是觉得多就算了,这种破事我还懒得沾染呢,风险太大了。
王大庆大汗淋漓,微微颤抖。
“你自己看着办,说实话,这事儿要是摊在穷光蛋身上,那就彻底玩完了,就算孙常果的性命保住了,也得去坐班房,至少要判十年以上;万一孙常果死了,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王大庆抬手擦着脸上的汗,满脸惊慌。
马有成摊摊手,说算了,不谈钱的事了,男子汉,敢作敢当,就坐下来等着,一会儿派出所来人了,戴上铐子跟人家走。”
“别……别,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哦,对了,你这一去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有啥要说的话尽管说,让王香草帮你记录下来,也好转告你的家人。”马有成煞有介事地吓唬道。
王大庆脸上的肌肉嗦嗦抽动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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