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香草说:“看你那样,就跟条馋狗似的,一准没好事。”
    “你就别糟践我了,再怎么着,我也不会爬人家墙头。老子堂堂一个大村长,犯得上那么下贱吗?”
    王香草说表面看上去人五人六的,可背后里干了些啥只有你自己知道,反正那一次你在王大庆墙外晃悠,绝对不是正经事儿。
    马有成反问王香草:“你那会儿听到王大庆说他娘去了他家,趴在门缝上偷看儿媳妇跟孙常果幽会的事了吗?”
    “是啊,听见了,咋了?”
    马有成坏笑着说:“就是我偷偷告诉王大庆他娘的。”
    “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看到孙常果去了王大庆家?”
    “是啊,不光看到他进了王大庆家,还看到他们好到一块了。那种事情脏不拉几的,不好亲自去抓,所以就去给王大庆他娘通风报信了。”
    “你是咋跟老太太说的?”
    “我跟她说,我从王大庆家门口经过,听到她儿媳妇呼天号地的,怀疑是不是得了急症,我一个男人家不方便进去,你赶紧去看看。”
    “他娘就信了?”
    “可不是,一路小跑就去了。”
    王香草笑骂道:“你可真是够坏的,长了一肚子坏肠子,万一把老太太气死了咋办?”
    马有成说王大庆他娘也不傻,她看清楚了吗的情况后,悄悄退到了大门外,给他儿子通风报信去了。”
    王香草说:“老太太真是不简单,她要是闯进去抓人,那可就难堪了。”
    “咋就难堪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有钱有势不说,还身强力壮的,万一把他惹毛了,还不知道会干出啥事来呢。”
    “他敢?无法无天了!”
    “就算是他不动手,那也不好收场。”
    马有成说:“我觉得老太太并不是怕,而是看开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啥也没发生,相安无事最好。”
    王香草拢了拢头发,说,“我还是去王大庆家看看,心里总不踏实。”
    “想去就去,我懒得管那些闲事了。”
    王香草白他一眼,说你不是不想管,是因为女人没钱,没有油水可榨。
    “艹,你把老子看成啥人了?”
    王香草不再说啥,急急忙忙出了门。
    马有成在后面喊:“看一眼就赶紧回来,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王香草应一声,加快脚步朝前走去。
    屋里只剩了马有成一个人,他拿出王大庆带来的钱袋子,打开口,望着白花花的票子,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
    ……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
    马有成打一个激灵,赶紧接听。
    电话是王香草打过来的,她大声喊着:“村长,你快点过来,王大庆家出事了,出大事了!”
    “咋了?不会是死人了?”马有成惊诈问道。
    “你赶紧过来。”
    “是不是自杀了?”
    “我也搞不清楚,你快点儿过来看看,吓死人了!”王香草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马有成收起手机,想到一定是王大庆老婆自杀了,或者是被人杀了,要不然王香草怎么会那么慌张呢?
    一定是看到了十分吓人的场景。
    难倒王大庆他老婆真的死了?
    要是出了人命,不但这出戏没法往下演了,连藏在柜子里的这五万块钱也保不住了。
    想到这些,马有成锁上橱柜,再关严了所有的门窗,一路小跑朝着王大庆家奔去。
    到了王大庆家,迈进院子就看见王香草正站在屋门口,惊慌失措地朝外面张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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