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店里的伙计。”
“咋好惊动别人呢?”王香草爹望了望高明堂,再问闺女,“王香草,那我回去了?”
王香草说:“嗯,你回去,让明堂他们干就行了,收拾完后,我一块付给他工钱。”
“哦,那好……那好。”老头子嘴上应着,抬脚走出了麦田。
看着爹走出了老远,王香草对着高明堂说:“你这热心劲儿也太过头了,不让人怀疑才怪呢。”
“这有啥过头的?本来就不是外人嘛。”
“不是外人是啥?”
高明堂抽一口烟,奸笑着说:“你爹本来应该是我老丈人了。”
“滚一边去!坏犊子,天生就不是个好东西!”王香草嗔怒道。
“狗咬吕洞宾!我咋就不是好东西了?是你有眼无珠罢了。”高明堂说着,拿来一条空袋子,铺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上去,朝着王香草招招手,说,“坐下来歇一会儿,老站着怪累的。”
王香草说:“我才不跟你坐一块呢,四下里都是割麦子的,人多嘴杂,非让人嚼舌头不可。”
高明堂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又没干啥,你用得着心虚了?越是躲躲闪闪的,人家就越往坏处琢磨你。”
王香草站在原地,望着不远处已经开始运作的收割机,突然问高明堂:“高明堂,黄方存为啥那么听你使唤?”
高明堂嘿嘿一乐,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一个秘密,不能告诉你。”
“你们两个大男人能有啥秘密?”
“男人家就不该有秘密了?你好奇是不是?”
王香草坏笑着,说:“高明堂,你不会跟他搞那种肮脏的玩意儿?”
“啥肮脏玩意儿?”
王香草往四下里打量了一番,说:“就是……就是电视上说的男人跟男人一起干不要脸的事呗。”
说完掩嘴笑了起来。
“靠,你这个臭娘们儿,把我想成啥了?有病呀我,弄那个。”高明堂冷着脸骂道。
“那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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