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发,近乎疯狂。
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蛮劲,她反抱起了高明堂,推倒在床上。
高明堂这一次真的被搞懵了,结结巴巴地说:“王香草,你这是咋了……咋了……”
王香草咬牙切齿地说:“你不是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嘛,那好,来,我生……我生,我给你生!”
看到她凶神恶煞的样子,高明堂反倒有点儿怕了,说:“别……别……我只是随便说说的……说着玩的……”
王香草像是一只饿疯了母狼,不管不顾骑了上去。
这一回高明堂真的没了本事,连底气都侧漏了,漏了个干干净净,有气无力地说:“别……别,这不合适,门都没关呢。”
“没事,下雨呢,不会有人来的。”王香草说着话,越发粗野了。
平日里貌似强大的高明堂此时此刻竟然变得异常脆弱,心理防线轻而易举地就被扯断了,哗啦一下软成了一滩水。
王香草心里猫抓一般难受,见男人不肯就范,竟然下意识的狠劲咬了一口,坚硬的牙齿几乎嵌进了皮肉里头……
“啊呀!”
高明堂痛叫一声,推开王香草,抓起衣服跑进了雨幕中。
他钻进车里,点火加油,逃命一般朝前驶去。
一直开到了家门口,才停下车来。
高明堂哑然失笑,暗骂道:王香草,你这个母夜叉,还动口咬人,看来真的是饿疯了……
仰在靠背上冥想了一阵,心里既好笑,又愧疚,更觉得不可思议,摇摇头叹息一声:自己啥时这么狼狈过呢?
拿起衣服,在狭小的驾驶位上吃力地穿了起来。
见高明堂挣脱逃跑了,王香草先是一阵空荡荡的失落,接着就忍俊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笑得很豪爽,很野性,也很放肆,要不是有雨声遮掩,恐怕连整个村子都能听到。
就那么一直笑着,直到笑得肚皮都隐隐作痛,才停下来,沉沉睡去。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蒙蒙亮。
王香草觉得很冷,手臂交差合抱,缩成一团,瑟瑟颤抖。
自己咋成这样了呢?
……
王香草像是失意了一般,至少是进屋后的一切举动都消失了。
她绞尽脑汁回忆着,思寻着,却也无济于事。
心一横,告诫自己:爱咋着咋着,只要人还活着就成!
她下床穿好衣服,想去麦场里看看自己家的麦子。
一脚踏出里屋门槛,见里里外外的门户竟然全都大敞着,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看看天上还在漂着蒙蒙细雨,便不再急着往外走,折身回来,满屋子观望起来。
好在家里并不见损失,心里也就踏实了下来,拿一把雨伞出了家门。
走到大街上,淅淅沥沥的雨丝打在脸上,泛起阵阵凉意。
来到打麦场上,虽然雨下得很小,但蒙在麦子上的薄膜仍然发着噼里啪啦的击打声。
声响很大,也很闹心。
她从兜里拿出手电筒,四下里照射着。
淡淡的夜色下雾蒙蒙一片,只有亮光闪过之处,显出一些跟白天大不相同的景象。
王香草走到麦堆前,撩起塑料薄膜的一角,伸手探进袋子里面,竟然闷热异常,有点儿烫手。
心头也被烫着了一般,王香草的神经紧绷起来。
她接连试了几袋子,全都闷着一股闷热的霉变气息。
咋办?
这该咋办呢?
总不该眼看着到嘴的麦子白白烂掉?
王香草站了起来,仰头望着天,一时间六神无主。
此时的雨虽然停了下来,但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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