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香草故弄虚玄地,说她会去法院告你,告你冷暴力,然后再提出要跟你离婚。
只要有事实依据,你就很有可能被抓,少则判你个三月俩月,重则半辈子就呆在里头了。”
“王香草,你就别一套一套地吓唬我了,我都养活了她一二十年了,她咋能那样干?”
“你以为我是在吓唬你呀,我这是在跟你探讨,给你提个醒,别事到临头了,连自己咋死的都不知道。”
黄方存摆摆头,说:“那女人心眼少,她干不出那样的事情来。”
王香草继续吓唬他,说她既然敢直接离家出走,就说已经忍无可忍了,也可能是背后有高人指点,帮她出点子,拿主意。
就算她还念及之前的夫妻情分,不把你送进大牢去,那财产跟孩子可就由着她了。
问题的关键是你有暴力倾向,才导致了家庭破裂,判决的时候会偏向她这一边,少说一半,甚至更多。
还有孩子的抚养权问题,你更不占优势,搞不好就成蛋打鸟飞了。
黄方存的意识彻底被王香草击碎了,他就像一头瞎了眼的老牛,被牵着鼻子,一步步走进了死胡同。
沉默了一阵子,才嘟嘟囔囔地说:“她那样的女人,会有人稀罕吗?除非那个人瞎了眼。”
“常言说得好,有剩男,无剩女,你老婆被冷落了那么多年,直接被晾成了一堆干柴,一旦被引燃了,肯定没法控制。”
黄方存一愣,抬起头,瞪着王香草,问:“你的意思是她真的被野男人领走了?”
王香草故意弄出一番神秘的架势来,往前倾着身子,小声问他进来的时候关没关门。
黄方存说:“没有。”
王香草说:“那可得小声点儿,万一走漏了风声,对我也不好。”
黄方存问:“你知道那人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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