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再吃点东西,锁门走了出去。
到了胡同口,接到了马有成的电话。
马有成问了有关黄方存死因以及善后的事情。
王香草冷冷应对着,敷衍了事。
只把大概的处理过程说了一遍,深层次的问题,特别是有关自己跟黄方存的秘密只字未提。
马有成肯定了她的做法,说这种事情早了断早省心,拖泥带水的必定会惹出很多麻烦。
王香草恹恹地说也不是我成心了断,只是他们家没有近亲,几个远方弟兄懒得操那份心,他家娘们儿又不知去向,只能那么着了。”
马有成一愣,问:“他老婆呢?”
“听说是出去打工了。”
“男人死了,她都没回来?”
“她去了哪儿都没人知道,连联系方式都没有。”
“那家里不只剩孩子了吗?”
“是啊,怪可怜的,我正打算过去看一看。”。
马有成沉吟一阵,声音急促地说:“不行……不行,王香草你听好了,这时候不能过去,一定不能过去!”
王香草问他:“咋就不能过去?”
马有成说:“你这个节骨眼过去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可那个孩子咋办?”
“不是有他本家的叔叔大爷嘛,不是还有姥爷姥娘嘛,再怎么着也轮不到你照顾他呀!你一但插手,那就粘到身上了,想推都推不开了。”
王香草说:“有那么严重吗?我就是想过去看一看。”
马有成厉声说:“王香草,我告诉你,要是被缠上,那可是你自找的,与村里无关,知道不?”
王香草应一声,问婶子的病情咋样了。
马有成说没啥大不了的,过几天就出院了,具体情况回去后再告诉你。
王香草问:“你啥时回来?”
马有成说:“这不已经往车站走了嘛,中午就回去了。”
王香草说:“都打算回来了,你还打啥电话?”
马有成说:“我要是不打电话,你不就去黄方存家了嘛,那就肯定会惹出乱子来。”
王香草说:“还能有啥乱子?说实话,你跟孙常果不在家,村里倒是更安静了。”
“安静个屁!不是出人命了嘛。”马有成喝一声,然后问道,“孙常果这几天一直没回村里?”
王香草说:“不知道,反正我是没见着。”
马有成骂道:“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熊顽意儿,占着个茅坑不拉屎,得赶紧想办法把他拿下了。”
王香草冷语道:“换了别人也未必有你的舒坦日子过。”
马有成说:“你傻呀,我会弄个刺头上位吗?要换也得换个跟自己一心的,你说对不对?”
王香草问:“那你打算让谁干?”
马有成说:“这个暂时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好了,到车站了,我去买票了。”
说完挂断了电话。
尽管马有成不让她去黄方存家,更不能过问他们家的事儿,尤其是孩子的事,但王香草心存愧疚,毕竟在遗骨面前表过态,她还是去了。
到了黄方存家,见院门大开,里面却一片安静。
她就在外面喊了起来:“有人在吗?屋里面有人吗?”
“谁呀?”屋里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王香草一怔,听声音像是黄方存的老婆,难道她回来了?
正琢磨着,一个女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你……你回来?。”王香草迈腿进了院子,跟着问一句,“你不是进城打工了吗?”
黄方存老婆一脸暗淡,但看不出有多少伤痛。
她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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