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
云夙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嘴唇有些干燥。
她砥着舌尖轻咬了下,竭力保持着清醒。
嘤嘤嘤,好想摸。
君九渊侧眼见她满是迷蒙的瞧着自己的身体,好像很是喜欢的模样,那眼睛都恨不得贴在他身上,他突然间就对自己曾经无比厌恶的身体多了几丝满意来。
以往看着自己满是伤痕的身体时,他总是厌恶的。
那些往日的记忆让他难堪,记忆里的人也让他恨不得杀尽,可是现在……他抬眼看她时,手指停在腰间,回头看着云夙音“可以了吗?”
不可以!
继续脱!!
云夙音心中疯狂叫嚣,心里头有只长了角的小恶魔挥舞着三戟叉恨不得能爬出来跳着让他继续继续,好在她理智尚在,哪怕再舍不得也只能强忍着,颇有些遗憾的咽了咽口水
“可以了。”
再脱下去,她怕她把持不住。
云夙音拿着金针上前,见君九渊歪着身子伏在软榻上时,露出劲瘦紧致的下腰。
她一边心中嘤嘤嘤,一边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一本正经的说道
“等一下我替王爷行针的时候,王爷若有不适可直接开口。”
君九渊道“好。”
云夙音伸手扶正了君九渊的身子,将针囊摆在一旁,拿着金针借着烈酒消毒之后,她才伸手按了按君九渊胸前,然后找准穴位将金针扎了进去。
那针下的极快,君九渊只觉得心口一闷,一股子剧痛涌上来时,就像是每次体内毒素发作时的感觉,身体四肢都被冷意侵袭,薄唇猛的抿紧起来,喉间溢出一声低哼。
云夙音不敢迟疑,连忙接连下针。
等停下来时伸手落在他心口之上,轻轻按压了几下。
见君九渊脸上难忍缓和了一些,云夙音才道“你体内毒素留存已久,有一些也侵蚀了你五脏六腑,想要将它们封存就得先将它们引出来驱逐到你身体无害的地方才行。”
“你且忍一忍,很快就好。”
君九渊垂眼看着身上金针,体内那剧痛早已经熟悉,而且以前每次毒发之时,那侵袭而来仿佛要将人湮灭的剧痛早就已经让他习惯。
他此时反而更在意的是那只放在他身前的手。
云夙音轻靠在他身旁,手指轻轻按压着他身前的穴位,被她碰触的地方隐隐传来一股热意,连带着他心口也忍不住快速跳动起来。
君九渊眸色微暗,声音微哑“我没事,你继续。”
云夙音见君九渊垂眼时像是还能忍受,而且行针本也就讲究一气呵成,她拿着剩下的金针不断朝着君九渊身前插去,等到全部落下时。
君九渊额上已经浮出大片的冷汗,嘴唇也因为剧痛而变得煞白。
云夙音手指轻弹着针尾,那金针每震颤一次。
君九渊脸色就苍白一分,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强行从骨肉里面剥离,生生被剔骨拔筋一样的感觉,几乎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死死抓着软榻边缘,手指骨节都泛了白,而紧咬着唇时片刻间就见了血。
却在这时,唇上突然被人轻抚而过,云夙音手中拿着一张帕子团好的东西落在他嘴边“别伤了舌头,再忍一下就好。”
君九渊感受着唇边温热,突然翻起一股冲动来,可靠近之时却还是移开了方向“不必,本王无事。”
云夙音见他冷汗直流,那汗顺着脖颈朝下流淌时,连身上都浮出一层薄汗,整个人紧绷着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眉眼之间却依旧疏远清冷,就好像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疼痛一样。
她心里仿佛被什么扎了一下,有些狼狈的快速收回眼。
云夙音不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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