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知道她要搞什么名堂,不过我还是照着做了。
虽然她感觉不到疼痛,白皙的手腕上也不会被勒出血迹,可我还是系得小心翼翼。
“系紧点别松开。”她有些不满地说到,窥视着周围的动静。
“好了。”
她低头看了一下我的工作成果,“你是不是傻?”
“怎么了?”我拽了一下自己被系住的那只手,她和我系在一起的那只手也跟着被扯了过来,“你看系得很结实。”
“白痴啊!咱们两个的左手系在一起,怎么往前走?”
“你伸过来的是左手啊,我左手有不灵活,顺手就用右手系上了。”
“还顶嘴!”
我急忙系开了绳子,“可以把右手给我吗?”
“真麻烦,我自己来吧。”说着她抢过绳子自己动起手来。
“轻点啊,我手都麻了,要被勒断了。这是要做什么啊?”
“带你一起隐身溜进去,虽然不直接接触也可以把你纳入我的视觉欺骗范围内,但是那样比较消耗能量,也容易出现状况。”
宛培儿最后勒了一下,我的手都发紫了。
“那要我抓着你不就好了。”
“你能保证一直抓着我的手始终不松开吗?”
“呃……我觉得咱们最好快一点,不然我的手可能就要截肢了。”总觉得如果做出这个承诺,有一层别的重大意义,我没有敢回答宛培儿的问题。
宛培儿“哼”了一声,扯着我大摇大摆地进了宿舍楼。
“是这个房间?”
“嗯。”
宛培儿点了点头,把耳朵贴到了门上聆听了一会儿之后,弹出指尖的利刃插进锁眼里“咔”的一下拧开了门锁。
她所做的这些动作都被我一一看在眼里,我甚至有点怀疑我们是不是在隐身状态。真是奇妙,我和她就像是在同一个视觉坐标系了,可以彼此看见却不会被其他视觉坐标系中的人看到。
虽然之前她曾经用强大的能力把出租车和我连带周围的景物都进行了视觉欺骗,但是只有此时我和她的手捆在一起,感受才会如此真切。
我们两个人蹑手蹑脚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守着门右手边就是令零的位置,但是他的床却是空着的。
令零也夜不归宿啊,他还在牧止宿舍研究那只天蛾呢?
看到令零的床上没人,宛培儿拽着我走到了对面的床前。
“我猜令零应该不会和他的室友睡在一张床上。”
“别废话。我要让他们几个都睡熟点。”
宛培儿说完依次咬了那三位学长的脖子。
说实话看到她这么做时我的心情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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