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只要动一下手指就能把我弹开,但是被我压住的宛培儿并没有那么做。
“一个人是好是坏,和年龄、性别还有身体是不是残障都没有关系?”她反问到。
“唔。”我被她的语气镇住了,僵在她的身上。
“你刚才抱起来的那个男孩,他确实只有16岁,不过他14岁的时候就猥亵了自己的妹妹,15岁的时候强暴了自己的同班女生,16岁的时候又对自己的老师出手,不仅如此还霸占了老师上小学的女儿。”
“禽兽!”我叫到。
“就因为他犯罪时是未成年所以根本没有得到应有的惩治。”
我抓着她领口的手松开了。
“那个老婆婆,今年65岁,她从20岁到45岁那些年每五年就会再婚一次,她的每个丈夫都是被她用慢性毒药毒害死的,她因此继承了许多份遗产摇身一变成了富婆,然后又用那些财产去包养小男生,被她看上的男生如果不想为了钱和她在一起,就会被她威胁、毒打,甚至有的男生的女友被她雇人杀害。”
“蛇蝎……”我刚才涌上脑的热血已经凉了一多半。
“那个残疾人,你知道他为什么没有腿吗?他和他老婆是附近的山民,以在山上采摘菌类和药草为生,他的老婆是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留下来陪他的,但是他和收他山货的一个女老板搞上了关系,于是便利用一次采山货的机会把老婆故意带到了一处湿滑的山崖边想用脚把她踹下山谷,但是她老婆眼疾手快抓住了他的腿,苦苦哀求,但是他拳打脚踢不为所动,最后拽出割草的砍刀砍向抓着他腿的老婆终于把她丢下了山岩,不过他被他老婆抱住的那条腿也被他自己砍成了重伤不得不截肢。恼羞成怒的他不但不反省,还冲去了老婆的家里把自己丢掉一条腿的怒火都发泄在了老婆的家人身上,还是用那把砍刀卡死了岳父和岳母,也抛尸山涧。”
“畜生!”我喊完,张着嘴看着那堆尸体,不用宛培儿再多说,我也能猜到其他那些者恐怕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宛培儿撑着坐了起来,高傲的胸口把我撞翻到了地上。
“可是他们应该接受法律的制裁,不是应该被你咬死。”我还有点嘴硬地说到。
“制裁在哪儿?如果不是我杀了他们,他们可还都获得好好的呢。再说我本来也不愿意管人类的事情,他们会被我杀死也是你的责任。”宛培儿又回到了最初说的话。
“为什么……”
宛培儿翻过来跨到了我身上,胸前极大的压迫感使我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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