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欠美,但是欠美也摇了摇头。
“不是问你们,我是在问琪琪。”宛培儿说道。
“嗯。”杉树点了点头,“戒指。”
“戒指?”我问道。
“我母亲的左手无名指上没有带戒指,但是我父亲却带着。”杉树说道。
“也就是说他们夫妻两个人一个带了婚戒一个没戴?”我问道,“可能只是忘了?”
“怎么可能,这种事要忘也是男人会忘。”欠美说道,“而且一起出门的话,一个人戴了肯定会提醒另一个人的。”
我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在我家就经常是我妈提醒我爸戴婚戒的。
“所以这说明了什么?”但我还是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杉树摇了摇头,“我也不明白,只是觉得有点怪。”
“原因很简单,”宛培儿说道,“因为棺材里的那个女人不是你的母亲。”
“我知道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杉树说道。
“不,你误会了。棺材里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你给我们看的,照片上的那个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你养母还是你亲生母亲的人。不过我越来越确信你的母亲就是你的亲生母亲了。”
“啊?可那个女人不是妈妈,会是谁?”
“是被替换的人。”宛培儿回答。
“什么意思?我不懂。”杉树不懂,我们也不懂。
“你指注意到了戒指,没有注意到你父亲的遗骸上尾骨部分的伤痕吗?”宛培儿问道。
“他们是出车祸去世的,身上有很多伤痕,尾骨上的伤害有什么特别的吗?”
“你父亲的尾骨上有一处断面,是非常整齐的断面,车祸的意外很难出现那样整齐的断面,那更像是用利刃刺断的。”
“那是什么意思?”
“而且从断面的边缘来看,利刃是从正面刺入的。这样的伤口再结合那具没有戴婚戒的女尸,我有一个至少在我看来是合理的推测。”宛培儿看了看似乎还是什么都没想明白的杉树,“不过对你来说可能有点残酷。”
“他们都已经死了,怎么死的又有什么区别,还有什么残酷不残酷的。”
“不,你的母亲应该还没有死。”宛培儿说道。
“我想不明白,请你快告诉我。如果她没有死那她在哪里,为什么不再见我?那个女人又是谁?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那场车祸多半并不是事故。”宛培儿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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