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仅有心尖尖儿最重要的那个人。”
毕竟每个人都有过去,并不是每个人的过去都洁白地跟一张纸一样。
喜欢,就够了。
韩庭之沉默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耳边只有窗外那零散吹进来的风声,在寂寥的房间里缓慢回荡着。
后院里寂静丛生的玫瑰摇摇欲坠。
反倒是床头柜放着的被许誉特别关照过的花此时此刻还是栩栩如生,亦或者说哪怕过了很多年之后,这朵花还是现在这副模样。
不会有丝毫改变。
可……
却也同样,没有生命的感知。
……
江暮夏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头痛欲裂,本能睁开眼的一瞬间就伸了个懒腰,结果猝不及防整个人就从床上摔了下来,“唔……”
她躺在地毯上,刚坐起身就看到了身侧那双鞋面。
那时属于韩庭之的鞋。
她顺着那双鞋微微往上抬起了视线,结果就看到了男人那张温和英俊的脸庞,还有那凛冽干脆的短发,在清晨时分格外顺眼好看。
“你……”
她下意识就抿了抿唇,“怎么起来这么早?”
男人没说话。
只是在微微垂下眼睑盯着她看了好几秒之后,才笑着提了提裤腿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嗓音及其寡淡,“阿骁是谁?”
那一瞬间,她的瞳孔直接涣散。
“你……说什么?”
“昨晚你喊我的时候,喊的是他的名字,”耳畔传来那明显地不能再明显的嗤笑,连带着自己的下颚都被冰凉的指节扣了起来,“怎么,现在跟我结婚后发现还是过去的前任好,所以就连喝醉酒了念的都是他的名字,嗯?”
本来就冷峻的脸庞,在假笑的时候倒是带着几分危险。
江暮夏下颚被迫抬起,对上了他的眸。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男人的嗓音很明显带了冷淡的嗤笑,眉目都带了明显的自嘲,“江暮夏,你是在侮辱我,还是在碾压我的智商,觉得我是随随便便就能被你套着走的人?”
江暮夏放在身侧的指节,不由自主地就攥紧了。
“我们已经结婚了。”
“所以?”
男人眉目的哂笑蔓延到了眼角,“你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跟我结婚,好让你回忆里那个永远都藏在心里的秘密不被人发现,这就是你说的喜欢我?”
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
江暮夏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应该去辩驳,可沉默了好几秒钟的时间都没有找到一个可以辩驳的位置和理由,最后只好绷紧了自己的唇角。
一字一顿地重复,“我爱你,跟他无关。”
“呵。”
原本扣着她下巴的指节,瞬间就轻轻松松地撤了回去,连带着直接就站了起来,“江大小姐,你过往的十一任里面闹着要分手的,其实根本不是因为你父亲的阻拦。”
那一瞬间,江暮夏瞳孔猛然一缩。
就听到男人的声音再次在安静的房间里响了起来,“明面上是因为不够爱,可本质上那只不过是一个卑微且拙劣的借口,而真实的原因就是,他们被你轻易掳走了心,但是却发现自己根本抵不过你藏在心尖尖上的人,为了保存自己今且仅有的最后的尊严,所以才借着这个理由退出这场游戏。”
温和的嗓音,带着明显的嗤笑,“对不对?”
江暮夏沉默了很久,
“不是。”
“那是什么?”
韩庭之的原本温和的脸庞不知道什么时候带了之前的冷峻,很明显,“跟你在一起的陆容秉也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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