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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闭了闭眼，说话的语气在这样安静的房间里都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跟你在一起，你为什么就是这么执迷不悟呢？”</p>

    而且……</p>

    还屡次三番，害死了那么多人。</p>

    怎么可以。</p>

    程少熠低垂着眸，原本平和的眼眸突然就多了几分悲怆的自豪，他看着面前抗拒都不愿意看他的脸蛋，到底还是缓缓轻笑了一声，“夏夏，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怜悯我一点呢。”</p>

    她可以对路边的乞丐动恻隐之心，却独独对他冷漠以待。</p>

    一如既往。</p>

    他真可悲啊。</p>

    徐骁是她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她为了白月光找到了韩庭之那张脸，可等到他千辛万苦变成她喜欢的那张脸的时候，她却说她喜欢的从来不是因为一张脸。</p>

    韩庭之知道自己是替身后，迫切地想离开。</p>

    可……</p>

    他自始至终连一个当替身的机会都没有，哪怕他处心积虑，哪怕他不择手段，哪怕他把自己亲手送到手术台上，哪怕他给她下药。</p>

    都毫无作用。</p>

    伤痕累累，到头来满目疮痍。</p>

    他这一路走过来，放弃了自己原本拥有的一切，只是为了找一个合适的位置站在她身边，可偏偏她为什么就是不能装聋作哑一点呢。</p>

    差一点啊。</p>

    只要再差那么一点，韩庭之死了，他们之间就没有了任何阻碍，她就是他的，哪怕他继续用药让她留在他身边。</p>

    “是你在要求你自己，不是我不怜悯你。”</p>

    江暮夏很努力地不让自己的巴掌甩出去，说话的声音都是明显笃定而认真的，“我不止一次跟你说过，在我眼里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跟你是什么样子没关系，你不要总是觉得你为我牺牲了这么多，我就必须要跟你在一起，程少熠，你的这些牺牲是没必要的，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p>

    甚至说到底，有些莫名的让人抵触。</p>

    他是优秀。</p>

    可她的眼里喜欢的也从来都不是他这种类型，早就在很小很小还有几岁多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确表达过。</p>

    她要是喜欢一个人，那就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p>

    可……</p>

    她不希望有一个人喜欢她喜欢到这样的地步，牺牲了过往所有的事情，间接或者直接地害死了身边的所有人，甚至把手伸到了她的身上。</p>

    十分窒息的感觉。</p>

    江暮夏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事情会发展成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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