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可以说是瘦了一圈，尤其是偶尔空闲下来的时候就总是会关注韩家股票的相关信息。</p>

    恰好他把水杯送过去的时候，江暮夏靠在地毯上睡着了。</p>

    “唔……”</p>

    察觉到有人抱着自己，江暮夏本能地就睁开了眼眸，结果就看到了男人那英俊的脸庞，视线都有些微微的恍惚了。</p>

    “程少熠。”</p>

    她抿了抿唇，本能地抬起了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你当初……一定很痛吧？”</p>

    心思被戳中，男人的眸瞬间就暗沉了下来。</p>

    “还好。”</p>

    他笑了笑，就这样温温和和地捉住了她的手放在掌心里吻了吻，“只要你喜欢，我可以顶着这张你喜欢的脸，一直留在你的身边。”</p>

    “是吗？”</p>

    江暮夏视线微微凝滞的同时，到底还是笑着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可你总不能戴着一张面具，就这样跟我过一辈子。”</p>

    她喜欢的，从来不是因为一张脸。</p>

    她原本不明白。</p>

    总以为当初徐骁离开之后，自己贪恋的是那张脸和当时两个人的经历，可等到这件事之后才发现，有些事从来都跟脸无关。</p>

    又或者说……</p>

    当初她之所以选择韩庭之的第一眼是因为那张脸，可后面穷追猛打的依依不舍和步步纠缠，都已经不是因为那张脸。</p>

    只不过她明白地太晚，而命运又太恩怨纠缠。</p>

    房间里很安静。</p>

    程少熠就坐在床沿看着面色寡淡不怎么肯笑的女人，好半晌之后才缓缓收回了自己的指节，嗓音都是哑的，“回不去了。”</p>

    江暮夏有些没明白，“什么？”</p>

    “夏夏。”</p>

    他笑了笑，眉目都带着明显的温淡，“早就在当初我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就已经回不去了，包括我的身份。”</p>

    已经放弃了的东西，自然没有再捡回来的机会。</p>

    而且……</p>

    整容这种东西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是不能保证可以恢复原貌的，更何况是他在整容之后想要恢复到之前的状态。</p>

    就算是再高明的医术，也没有办法。</p>

    “可……”</p>

    江暮夏没有整过容，可大概也知道全脸要是动了的话很大几率是回不到从前的，所以呼吸都跟着绷紧了起来，“可程叔叔他……你总不能瞒一辈子……”</p>

    “没关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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