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谈说道:“这是新型犁。”
公输亦抬头看看他又低头看看图纸, 满脸的不可置信,此时他满心都是:殿下是不是在骗我?
公输家族过得不富裕,公输亦从小也是接触过农耕的, 甚至踏犁他都用过, 但是他是在没办法把眼前图纸上面画的东西跟犁结合起来。
除了依稀能够看到犁体, 剩下的地方跟犁有什么关系吗?这都是干什么用的?而且为什么犁体还有那么多?
刘谈坐在那里问道:“看得懂吗?”
公输亦心里权衡了一番, 咬牙决定回去召集所有的兄弟姐妹研究,他不信研究不出来!
不过还没等他打肿脸充胖子就听到北境王殿下轻轻敲了敲书案说道:“说实话。”
公输亦只好小声说道:“不太看得懂, 不是, 图纸上的数目能看懂, 但是……这个要怎么用啊?”
刘谈就知道会是这样, 毕竟铧式犁跟种花家传统的犁区别还是挺大的, 更别说一下子先进了这么多。
他对着公输亦招手说道:“来, 我给你解说一下。”
说是解说, 其实也不过就是把各部分的功用说一遍, 重点在于刘谈想要什么效果。
公输亦听完之后有些困惑:“殿下既然连图纸都画了出来, 为何不直接召集工匠来制作?”
这里面好像完全没有他们公输家族发挥的余地啊。
刘谈深沉说道:“因为我只知道这个大概的模样,其他东西是不知道, 需要一点点试,你们有经验, 能够少走一点弯路,唔,你们……可以?”
公输亦这才明白刘谈的意思,简单来说就是他们对这方面应该比较拿手, 所以知道哪个部分应该做到什么程度, 如果单纯让工匠来的话, 可能就要一点点的试验数据。
刘谈倒是不怕浪费东西, 但他不想浪费时间!
公输亦想到这里立刻保证说道:“我们一定会努力的!”
刘谈说道:“最迟二月之前也要弄出来,弄不出来,小心我罚你们俸禄!”
封建帝制就是这么不讲道理,说罚就罚!
公输亦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信心满满地就走了。
刘谈伸了个懒腰说道:“哎,正巧工作丢给他们,我们可以准备过灯节了。”
陆悬刚刚一直识趣地在一旁带着没有打扰他做正事,此时问道:“花灯节要怎么过?”
刘谈说道:“还能怎么过,各过各的呗,有想聚会的也随他们,反正宫宴是不弄了。”
对于刘谈这种能自己宅就绝对不想出门的人来说,社交其实也挺头痛的,这也就是北境国比较和谐,而且在这里他的确感受到了做事业的乐趣。
否则恐怕刚就藩没多久,刘谈就要上书请求削藩了——回了长安他就不用发愁这些了。
没有宫宴陆悬当然是开心的。
之前虽然开玩笑说要把王后之位给他留着,但到了正式场合,陆悬永远要坐在下面的位置。
他倒不是因为不能平起平坐而不满,他就是不开心跟刘谈距离太远,还不能表现太明显。
他们两个再怎么肆无忌惮,这种场合也是要收敛一点,更何况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
陆悬开心问道:“你想怎么玩?”
刘谈转头看向他:“站在城墙上看虽然也不错,但是我觉得亲身参与才好。”
陆悬瞬间就懂了,这意思就是要微服私访。
等到正月十五当天,刘谈和陆悬两个人甚至连护卫都没带,身上的配饰也换成了比较普通的那种,看上去就是两个富贵人家的小郎君,骑着马就出了宫。
苗瑞和毕高在他们两个临走之前,疯狂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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