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个词汇过于新潮,秦西楼有点没听懂。
叶争流简单地解释了一下这个养老制度。
正好宣传队那里正在组建文工团,好为日后的下乡活动预热——顺便一提,叶争流订下的第一出文艺汇演剧目,名字就叫做《棉花白了》。
等叶争流在邓西国推广棉花种植的时候,这出剧会派上它应有的用场。
秦西楼脸上还是带着未褪的笑意。
“那姑娘那么气人,我还以为您真就给她发张终生饭票呢。”
以秦西楼对叶争流的了解,那个师姐倘若真如愿以偿地被叶争流发了饭票,其实就代表着叶争流对她彻底失望。
她会和后宅那些宁愿死于笼中的鸟儿一样,成为依靠着别人的感慨和怜悯活下去的“杂质”。
提到这个话题,叶争流缓缓舒展眉头,叹了口气。
“她能在我的必经之路上弹两个月的琴,说明不是不知道用功,只是从前把能耐都用错了地方……我问过了,是她家里从小教的不对。”
实际上,那个师姐的出身不太光彩。
所以在她的固定观念里,徒弟的关系不如后院牢靠,前任城主的后院,自然也不如当任城主的后院。
等到叶争流白纸黑字跟她签了一份契书,那个师姐就不闹了。
因为契书比什么都牢靠。这就和钱比男人牢靠是一个道理。
叶争流又想起她的一番高论,不由得叹了口气:
“她的琴弹得不错,只是做事的方法从前学错了。我考虑了一下,不能对她不教而诛,正好文工团正在吸纳班底,以她的才华进到团里,也算恰逢其会。”
只不过,若去了团里还是从前那份态度,叶争流才真是要给她发饭票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