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的一只手抢了过去,伴随着的还有何其清冷的男声:“麻将是mwd逢年过节的固定项目。”
“问你你不说,不问你你说个什么劲儿啊。”邢路一个起身就要去夺何其手里的百威。
“抢什么?坐回去。”何其一手按住邢路伸过来的两只手腕,一手将易拉罐举得更高了些。
听到何其的话,邢路挑眉一个眼风扫过去,冷哼一声:“做梦。”
“喝什么喝,你当这是汽水儿?”何其顺着邢路压过来的身体又往后仰了仰
“要你管?”邢路半跪起身体,一手按在沙发靠背上,朝何其的方向更靠近了些,手猛地向前一伸夺回何其手中的啤酒,带动衣服前襟毛茸茸的布料擦过何其高挺的鼻梁。
然后邢路盘腿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抢回来的啤酒。
“姐,你会不会打麻将?”阿爪帮易池把麻将桌搬到客厅合适的位置,扭回头问邢路。
“四个连带对将是胡?”邢路又喝了口啤酒,想了想问道。
“对!”易池朝邢路抛着媚眼打了个响指。
“你小子眼抽筋儿了。”何其抬脚踹踹易池,对于他和邢路之间那有爱的互动一脸不屑,与此同时又伸手将邢路再次往嘴边送的啤酒截住:“我买的,你总喝什么喝。”
再次被拿走手中啤酒的邢路愣了愣,右手颇有气势地从额头开始向后顺了一下披肩长发,嗤了一声,指着何其:“你一男的能不能不要这么小气?”
邢路说完顿了一下,将茶几上的炸鸡往自己坐的方向拨了拨:“这还是我买的呢,你把刚才吃的给我吐出来。”
坐在旁边目睹一切的易轲插话:“阿其,没事儿,小九控制得住,别担心。”
“他担心个屁啊,他这小气吧啦的小气鬼就是一点儿亏都不能吃。”邢路瞪了瞪眼睛,显然觉得易轲的话打圆场的意图也太过明显。
何其先是挑起眼角瞄了眼易轲,又皱皱眉对邢路说到:“你是不是女的,说话能不能文明点。“
“文明你个蛋锤,你个何扒皮。”邢路站起来往易池和阿爪那边走,顺带踢了何其一脚,“别挡路。”
“姐,来一起玩吧。”易池挽着邢路的手臂。
“我只知道大概规则,但没怎么玩过。”
“没事,我们教你啊。”易池简直是那叫一个积极。
桌子收拾好,易轲、阿爪、何其、邢路四人纷纷落座。易池自告奋勇当个编外人员做新手邢路的场外指导。
“姐,缺一张牌胡叫听。”
“我哥已经听了,如果你出了他想要的牌,叫你点了他的炮。他就胡了。”
“自摸四张一样的是暗杠。”……
两把下来,邢路基本已熟悉规则,易池也就放心大胆的放邢路自己摸索,自己去挤开阿爪加入战局。
“三万”何其将摸到的牌打出去。
“杠。我这算明杠是吗。”邢路伸手去拿何其打出去的三万,同时朝何其伸手,“给钱。明杠是杠了谁谁就要给我钱的是吧?”
“嗯嗯嗯,是,阿其哥给钱给钱。”易池在旁边嚷嚷着。
何其没说话,挑挑眉打开自己桌前的暗格。
“南风。”邢路皱眉打出一张牌。
“碰。”何其拿走邢路打出的牌。
“六条。”
“杠。”何其再次拿走邢路的牌。
“五万。”
“碰。”
“你这不是碰了就能赢,你也自己看看自己的牌啊,万年不变的小心眼。”邢路边摸牌边小声嘟囔。
何其斜眼看了邢路一下。
邢路顿时莫名的一阵心虚:“干嘛?”说着打出去一张刚摸到的九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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