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赛定在16日下午六点。
Mwd两点从酒店出发赶往场馆,化化妆,整理一下,基本时间就差不多了。
“咳,咳。”邢路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侧过头咳了两下 。
坐在斜前面抱臂,闭目养神的男人睁开眼扭过来:“怎么回事儿?”
何其皱眉看着邢路,女孩儿侧着头还在咳,仔细看,能看出来双颊有些不自然的潮红。
何其没再等邢路回答,他站起来换到邢路旁边坐下,右手拽过她左肘就要扶上她额头。
“没,咳......没事儿。”邢路皱着眉推了把男人伸过来的手。
何其攥着她推自己的手腕把人按住,一只手就探了上去。
掌心下的温度高得吓人。
“你......”
何其刚说了一个字就被邢路着急忙慌地捂着嘴打断:“你小声点儿。”
本来一头火儿的何其被邢路这突然的动作搞得楞了一下。
嘴唇上覆着的手触感柔软。
何其觉得不可思议
小姑娘的手好像比他的嘴唇还要软。
邢路嗓子鼻子都难受,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说。
制止了何其,她又阖上眼仰头靠在了座椅的靠枕上。
前天小组赛结束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不对劲了,但她以为只是普通的感冒,也没跟谁说,就自己吃了点儿药。
只是没想到吃了两天药,不见好,反倒越来越严重了。
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觉得有些头疼脑热,一量体温,果然发烧了。
何其把邢路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拉下来捏在手里,另一只手伸过去,从靠背上方穿过,按着女孩儿的头朝自己的方向压了压。
他声音放软,轻轻地问了句:“到底怎么回事儿?”
“有点儿发烧。”邢路的声音有点小,显得有气无力的。
何其皱眉,又压了压邢路的头,将她彻底按在自己肩膀上。
他早该发现的,这两天邢路吃的不多,状态也不是很好。他问过两句,邢路没太搭理他,只当是小姑娘压力大,又还在生他的气就没多说什么。
何其闭了闭眼。
明明早该发现的......
何其拿了瓶矿泉水,拧开,在纸巾上倒了一些,然后将湿了的纸巾按在邢路有些发热的手心里。
男人认真的做完这些事,又抬头看邢路:“为什么不说?”
邢路嗓子疼,但说话的时候又听不出来哑,简直正常地不能再正常。
“刚开始没太在意,没想到今天早上起来发烧了。”
“别和其它人说,我们......没有替补,我必须上,就别再影响他们比赛的情绪了......”
小姑娘估计实在是难受得紧,一句话说得费劲,半半拉拉的。
邢路一直没睁眼,但也知道何其在尽量给她降温,手心里凉凉的触感让她舒服的“哼”了一声。
何其低着头看不出来表情,只是重新抽出来一张纸巾打湿,又按在邢路手心里。
何其现在相比于邢路的身体更担心的还有另一件事。
邢路现在状态特别不好。
这场比赛本来胜算就不大,更不要说现在基本是5打4的局面。
专业选手状态上一丁点儿的差池都会在比赛中被无限放大。
何其倒不是担心比赛的输赢。
输赢是实力的问题,成王败寇,他懂这个道理。
但他担心如果比赛输了,一旦邢路在比赛上出现重大失误,那势必是要被关注这场比赛的所有人骂得狗血淋头。
现役于被寄予了厚望的m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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