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期开始,瑞和的生活忙碌又充实,霉运好像暂时不来光顾他了,他忙着学业、修炼以及赚钱。
原身读的是师范学校,从到大的愿望就是做一名教师。促使他立下当教师心愿的是他的姐姐周肖红,周肖红三岁时发高烧,救治不及时烧坏了脑子,六七岁都不会话,饿了冷了热了只会哭,无法用语言表达自己的诉求。那个时候,左邻右舍就有人她是“傻子”了,为此,周母不知道跟村里的女人们吵过多少回架,哪怕是疼爱的儿子周肖青,回家问“妈妈傻子是什么”都会被骂。
才三岁的周肖青就知道了,“傻子”不是好话,在家里是不能的。
等周肖红到就学年龄时,周父周母送她去上幼儿园,幼儿园嘛,都是些孩子,玩玩闹闹的也看不出她多么异常。等幼儿园上完该上学了,上了两年次次考试零分,稳坐年级垫底第一名,学校老师找周父周母谈话,委婉劝退。周肖红也不想上学了,她虽然傻,却也感受得到同学对她的嘲笑和欺负。老师再尽心,也不可能每时每刻守着她,而且孩子们之间的排挤也不是老师能够插手的,他们不跟周肖红玩,言语挤兑她,老师也没有办法。
就这样,周肖红成了失学儿童。等原身上幼儿园时,姐姐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背着书包出门,的周肖青就偷偷牵着姐姐的手去上幼儿园了,两姐弟开开心心蹦蹦跳跳地去幼儿园,那段短短的路途不止是周肖红混沌世界里的光,也是周肖青幼年时期珍贵的记忆。
幼儿园是村里办的,管理不严格,周肖红虽然傻了却很乖巧,不惹事不闹事,还有周肖青照顾她,老师就没有什么。
周父周母对此也乐见其成,安慰自己果然还是亲姐弟感情好,瞧瞧,有青青陪着,红红就愿意上学了。至于一个九岁的孩子要五岁的弟弟陪着才肯上学这个事实,被夫妻俩故意忽视了。
可等原身上学,这个办法就行不通了,老师轻声细语地劝周肖红回家去,同学笑嘻嘻地指着周肖红她是“傻子!”“傻子要上学咯!”。
周肖红只好眼巴巴地在蹲在学校门口,一蹲就是一上午,等周肖青下课出来,她瘪瘪嘴就哭了。
几次下来,周肖红就知道,她不能跟弟弟一起去上学了。周肖青也知道,他不能再带姐姐在身边了。
他的老师跟他:“你姐姐是不一样的,来我们学校不合适,可是有一种特殊学校就适合你姐姐去读,你可以回家跟你爸爸妈妈,让他们送你姐姐去特殊学校,那里有很多跟你姐姐情况差不多的朋友,他们可以玩到一起去,而且那里的老师教导你姐姐会更加专业。”周肖青将老师的话背下来,回家给父母听,可是父母却生气了。
那个时候,周父周母是不愿意承认大女儿是智力障碍者的,早前女儿被学劝湍时候,他们就已经得到过建议了,特殊教育学校还免除义务教育阶段的学杂费住宿费呢,附近学的校长了,早些送过去,孩子能早一点适应,早一点学到东西。
可是这样送过去,不就是明摆着孩子是傻子了吗?周父周母纠结了好几,最后决定不让孩子上学了,不去上学还能她只是“憨”一点,不太机灵,要真的送过去特殊教育学校,那就是板上钉钉的“傻子”了。
不成,那不成,还不如不读书了!
当时周肖青年纪还,根本不懂父母的选择代表着什么,等到长大一些懂事了,才知道姐姐错过了什么。他也劝过,现在送去读特殊学校也不迟,父母却难得对他发了火。
他们宁愿养着一个“不读书”的女儿,也不愿意让外人他们的女儿是傻子,那种深切的羞辱感,曾经的周肖青完全无法理解。
他想,如果他是一名老师就好了,他当老师就可以教姐姐读书了。这个稚嫩的心愿一直藏在原身心里,等到他长大之后,就成为了他的人生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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