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御南侯夫人。
那是他唯一见过居然有人敢追着御南侯踹,还不是一脚。
李公公多嘴问了一句,“宸贵妃禁足的事……”
“你当温若萱那是听话才没离开甘泉宫?”周帝冷笑一声,“她若想出来,朕又能把她怎么样。”
周帝沉默片刻,重新阖目,“才刚刚开始,且往下看。”
李公公知周帝疲惫,悄然退出……
皇郊,羽林营。
邢栋听到消息赶来羽林营的时候萧臣仿佛一个死人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营帐里,邢栋带了许多吃食,西市李家的羊肉泡馍,刘家的驴肉火烧,还有东市的灌汤包跟藏书羊肉,都是司马瑜爱吃的。
“魏王殿下还好吗?”邢栋拎着两大筐吃食行至木床旁边,久不见司马瑜,眼珠子自入帐就没移开过。
自从上次被邢栋扮作寡妇被叠罗汉之后,司马瑜近段时间躲邢栋躲的紧,已经有半个月没离开过军营。
起初他一时意气想要侮辱回去,幸好理智,虽然作为校尉他武功不弱,可也不知道邢栋这么个游手好闲的家伙怎么能把身体练就的如此强壮。
他怀疑邢栋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开始暗搓搓想把他拿下了!
总而言之一句话,他害怕侮辱不成反被侮辱,于是远远的躲到军营,妹子也不想了,寡妇也不要了。
他要入佛,阿弥陀佛。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件小事。
邢府给邢栋亲了门亲事,这事儿司马瑜听说了。
此刻见邢栋把吃食堆过来,司马瑜眯着眼,狠声道,“你往我这儿推什么!魏王殿下两天一夜没吃东西了!”
邢栋这才看向榻上萧臣,“魏王殿下为何要娶寒棋?那显然不是良配。”
司马瑜搥下邢栋,嗔怒,“殿下自然有不得已的苦衷。”
“不管什么苦衷,都不能选择辜负一个你爱的人,人生苦短如果不能跟所爱的人在一起,那与死何异?”邢栋知道司马瑜躲他,他猜是因为自己那门亲事。
榻上,萧臣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直直盯着帐顶,许许多多的事从他眼前如浮光掠影,一幕幕闪现。
上辈子温宛穿着那双最喜欢的绣鞋嫁给苏玄璟,那一日他挤到了人群最前面,看见温宛穿着鲜红嫁衣走出喜轿。
那一瞬间,他看到温宛覆在喜帕下的脸,肤白如雪,唇红如樱,那一垂眸时的娇羞深深烙印在他心底,两世不曾磨灭。
那唇,真甜……
邢栋:干啥啥不行,插刀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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