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玺良尚存理智,他可不能把宁林打死,于是在宁林已然无力反抗不得不朝头顶伸出血淋淋的双手叩紧作求饶命状时停下来。
看着挺尸在地上眼眶黑里透红,鼻骨有些歪扭,嘴角蹭蹭冒血,但却执着瞪大眼睛的宁林,郁玺良不慌不乱站起身,边整理衣襟边道,“景王殿下莫怪,鉴于你与一桩少女失踪案有关,又有明显逃跑迹象,郁某这才行使必要手段把你留下来,你……没事?”
宁林倔强张张嘴,混合着血沫子的舌头来回翻滚,疯狂咒骂一百句,真正能听清楚的只有最后一句,“%……—*()*—……你放屁!”
这时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车夫急忙跑过去将宁林从地上扶起来,“殿下没事?”
宁林不说话,车夫就一直问,没事,没事?
直到宁林一脚把他踹开。
他很像没事的样子么!
呸-
宁林狠狠朝地上吐了口血沫子,重新抬头指着郁玺良鼻尖,“郁玺良,你血口喷人!”
不得不说,在围观百姓的视觉感观上宁林才更像是血口喷人的那一个。
郁玺良神色平冷,字字清晰,“幽南苑葛九幽报案,医女小铃铛失踪多日,是不是在景王府里?”
宁林被打的眼冒金星,脑袋嗡嗡作响,他狠瞪郁玺良,用咬着牙还露缝儿的嘴疯狂反驳,“没有证据我扒你皮!”
“各位!今日郁某在这里请求大伙随本神捕一起到景王府,搜出失踪医女景王罪有应得,没搜出来,本神捕甘愿领受失职之罪!”
若然看热闹的只有一两位,怕是要担心报复,好在看热闹的围聚一百多,法不责众,就算宁林报复他也得先能看清这些人,眼睛都肿成一条缝儿了!
“走!”
也不知道是谁嚷嚷的第一声,有第一声就有无数声,更何况这里面还有郁玺良找来的托儿,大家这一吆喝,事就成了。
宁林当然不会反对,他还等着扒郁玺良的皮,最重要,他对景王府护院还是有十成把握的。
“上车,走!”
“王爷可不能上自己的车,郁某马车就在前面。”郁玺良指向路边停放的一辆马车,“王爷自己走过去,还是本神捕扶你过去?”
宁林还能让郁玺良碰他?
“你给我滚!”
就在宁林走向对面马车,郁玺良跟在身边而所有看热闹的百姓已经围过去的时候,一直躲在车厢里的温弦终于松了一口气。
现在的她,只要偷偷走下马车就可以。
本来是可以的,坏就坏在温弦悄悄掀起车帘准备下去那一瞬间郁玺良突然回头,隐在袖内暗镖‘咻’的飞射过去,正戳车厢上框。
头顶传来暴烈声响,温弦吓的惊在那里,所有人紧跟着回头,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这不是御南侯府二姑娘吗?”
“人家现在是有夫之妇你还称呼姑娘可不对,得叫一声魏夫人。”
“啧啧,既然是有夫之妇怎么藏在景王殿下的马车里,莫不是讨论什么正经事?”
“你多久没出门了,他俩的事儿满城皆知,只是没想到这大白天的还鬼混在一起,你说他们那会儿在车厢里做什么了?景王挨打的时候也不见她出来。”
“可能是没穿好衣服……”
周围百姓窃窃私语,宁林不免瞧了郁玺良一眼。
“王爷,请。”郁玺良就是故意的。
温弦没得罪过他,但得罪过他那位‘朽木不可雕’的劣迹学生……
待宁林坐上郁玺良的马车被一众围观百姓簇拥着离开,车夫看向半个身子探出车厢的温弦,“魏夫人是坐回去,还是随马车一起到景王府?”
温弦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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