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mp;rsquo;’封战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咱俩是一个梦，入梦前，你抱了我！所以，梦里我们去的也是同一个地方。’’花栖很肯定地说道。

    ‘‘那你……’’封战茶色冰眸瞬间暗淡，那她便是知道了梦中的一切，知道他杀妻杀子。

    他突然缓缓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小栖对不起！’’

    他不敢面对她，他也恨自己。

    她在梦里说，若是有来生再也不会爱自己了，他怕！

    ‘‘阿战！’’花栖从后面贴上他的背，紧紧地环住他的腰，将整张脸都埋在他漂亮的蝴蝶骨里，声音闷闷地说道：‘‘阿战，我知道，最痛苦的是你！’’

    她爱甜甜爱咸咸，看着他们死在自己的眼前心如刀割，可是亲手杀他们的封战又是在忍受怎样的痛苦，可是她什么都不知道，还说了那么多绝情的话。

    ‘‘小栖，对不起，我曾想过一生都留在梦中也好，可是我不能忍受看着你老死在我面前，梦是假的，不杀了所有人，我们便出不了这个梦境！’’

    封战低垂着眼帘，小声地说道。

    虽然如此，可是那个梦境实在太过真实，就连痛感都真实的可怕，尽管都是假的，可是他依旧恨自己。

    他怎么可以杀了他们，他怎么下的了手，可是不杀，他又能怎么办。

    花栖缓缓起身，爬到他的对面，捧起他的脸，看着他自责的眼神，她心疼了，‘‘我知道，我都知道，是我错怪你了，你别难过，我们还会有很多甜甜，很多咸咸的，他们没存在过，也没有死，那只是个梦，噩梦而已！’’

    ‘‘小栖！’’封战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声音低沉，‘‘我真的不能再失去你，再来一次，我就真的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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